老人在离我们大约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这才反应过来,不应该傻不拉几的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过来啊!
和小哑巴在一起太久了,人都有些被传染傻了。
我转身大力摇晃着古堡的门,这门和刚刚进来的那个大门口的门不一样,这是一道木门,锁是正常卧室门的锁,但是在外面又另外加了串锁链,锁链被一把两个巴掌大小的锁给锁住了,一共两道锁,都没有开的痕迹,所以那几个是怎么进去的?!
我将手里的手电筒交给了小哑巴,试着两只手都大力摇晃着门锁,这门锁都生锈了,看上去是很久都没有被打开过了,这种年久失修的玩意儿不是说很容易就被弄坏的吗?!为什么我连拉带踹地忙活了这么久,这门还是坚定不移地保持原状啊!
我手被勒出了印子,这玩意儿简直坚若磐石,我打算
歇一口气。
就在我停止对门进行非法攻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叮咛铛铛的声音,没了我的砸门声,这清脆的细微响声就突兀了起来,在这安静的夜色中,震得我一个激灵。
接着,又是那老人慢慢倒着朝我们走过来的脚步声,他虽然倒着走,走得慢,但并没有那种拖沓感,想必生前肯定有过良好的教育。
一步一步,每一步我都觉得我快受不住这折磨了,但是脑子发出逃的指令没用,我的腿那么不巧地不听使唤了。
心好累。
终于,老人走到了我们身后,小哑巴大概是个制杖,还歪着头朝身后看去,一点没有像我害怕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的样子,我很佩服他的这份淡定,但淡定也得带上脑子吧!没带脑子的淡定那叫懵!
僵尸都到身后了,既然能动居然不带着我跑!
我特别想问问医生,小哑巴是不是脑回路和我们不一样?该不会出生的时候被护士姐姐当成洋娃娃玩过脑子吧?
老人的手缓缓伸了过来,干枯瘦瘪,指甲又厚又长。他,该不是想掐死我吧?!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快走快走快走!然而我还是僵在原地,纹丝未动,连呼吸都不知不觉中慢慢停了下来。
我屏气凝神,告诉自己不要慌,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天下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莫名绝望,我只好朝还能自由活动的小哑巴使眼色,让他赶紧带着我跑。
啊啊啊啊!卧槽!小哑巴你是来搞笑的吗?!我给你使眼神你看不见哦!你还拿手电筒去照那只手,你是嫌我还不够害怕是吧,让我清楚地看见那只手是怎样掐死我的!
我,放弃了挣扎。
算我倒霉。
“咔嗒”一声,我预想的画面并没有发生,老人的手越过我,直接拿了钥匙将门锁打开了?!
我感觉有点懵?
这是什么意思?追了我们这么久,就为给我们开门?其他人都是这么被邀请进去的?
这样让我感觉到很害怕啊!
暂时没感觉到来自老人的威胁,我身体开始慢慢放松了起来,大脑渐渐找回了四肢。我轻微扭头,用余光看见了老人微微弯着腰,手隔在我和小哑巴中间,似是有意避免碰着我们,老人将手尽量往里缩着,费力地帮我们开着门。
随着哗啦啦地声音,门上的锁链落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刺耳又吓人。
我不敢轻易移动,我怕刺激到离我们这么近的僵尸,看起来他也没什么想要伤害我们的意思,万一他发现我们想要跑,搞不好就受刺激地立马扑过来给我们两口。
嗯,敌不动,我不动。
老人又换了一把钥匙,将门锁打开了,他僵硬着手推着沉重的门,看起来尘封了许久的门居然没有发出那种吱嘎的声音,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被老人费力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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