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难听见。
“不是什么啊?声音大一点,你刚才在审讯室里那股威武霸气呢?”江边柳暗自得意,又追问道。
“你不是玻璃。”宁画大声叫着。
“哈哈哈哈,你终于承认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亲身感觉到的吗?”江边柳有点邪恶的问道。
宁画脸红耳赤,没有回答,她不可能告诉他,真是她自己亲身感受到他那雄壮,那样的事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启齿的羞涩。
江边柳看着她尴尬的样子,更是得意,决定再好好调戏一下这个暴躁的警花,又问:“我是不是变态狂?”
“不是。”宁画回答得很干脆。
“我是不是色魔?”
“不是。”
“那,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江边柳得寸进尺的问。
沉默,又是沉默,宁画的心里蕴藏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不说我走了。”江边柳威胁道。
“是的,不过只是今夜。”宁画皱着眉头,压着怒火,为了哄着他同意去参加母亲的生日宴,她用难得的耐心忍了。
“好啊,真乖,你轻声说话,其实还是挺温柔的,何必动不动动刀动枪,骂人打架的?过来,温柔的对着我叫一声亲爱的老公。”江边柳走前去,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邪恶的笑着说道。
“真是死性不改,你别太过分啊?”宁画用手一摔,把他的手打了回去,她终于忍不住脾气,大声叫的怒叫道。
江边柳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她说:“再见,你去学校举报我打架吧,我愿意接受处分。”
“你去死死变态,死玻璃。”宁画大声怒吼。
江边柳慢慢走着,看着宁画发怒的样子,一夜的惆怅和疲惫烟消云散。
五米,宁画没有追来,十米,她还在原地,十五米二十米,三十米
他慢慢走了五十米,宁画终于又追了来,吞吞吐吐的在他背后喊道:“老公。”一声叫唤,已让她的脸红单了脖子。
“哎,乖老婆,还有句亲爱的怎么不说啊!”江边柳差点笑出了声来,这个飞扬跋扈脾气暴躁的警花终于被他驯服了。
“亲爱的老公。”宁画又无奈的喊了一声,感觉到一种无奈的屈辱。
“ 真乖,亲爱的老婆,这才有点像个女人了,哥喜欢你这温柔的样子,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都不会对我温柔吗?怎么了?变天了?”江边柳笑道。
“是,我错了,行吧!你可以答应了吧?”宁画憋着一口怒气,叫道。
“看你可怜的嫁不出去的样子,哥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一次。”江边柳心想,调戏了她这么久,也得帮她做点事。
“我嫁不嫁得出去,不用你管。”宁画轻声说道。
“哥是关心你啊,光长得漂亮是没有用的,得有女人味,否则那是一个无人敢碰的花瓶,看你这个短发哥不喜欢,遑论其他。”江边柳嬉笑着说道。
“要你喜欢了吗?少自作多情!”宁画怒道。
“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叫我的!亲爱的老婆!”江边柳又调戏她道。
“你除了占我的便宜还有没有其他的事做?”宁画鼓了他一眼,说道。
“反正要去假扮情侣,有的是便宜占,你可得有思想准备啊!”江边柳邪恶的笑着。
“好,不过我要先声明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自称哥了,我你大,我是你姐,还有,你只不过是暂时借我用用,你千万不要心存幻想,姐不喜欢小弟弟!”宁画说道,脸的怒视微微有点消散。
“切,彼此彼此,我还怕你对我心存幻想呢,我已经名花有主,年纪我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还有啊,什么叫借你用用?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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