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明白不过是收个徒弟,怎么让东篱老祖想到那么多有的没得。不过他也知道他家师兄的脾气,立马表示自己在这方面不擅长,愿意将这广大丹符峰的好事交给东篱老祖操持,对东篱老祖的鼎力相助更是感激涕零。然后东篱老祖满意地走了,转头是找白z老祖商量如何利用这件事宣扬丹符峰——对这样的事情,东篱老祖和白z老祖总是天然的盟友。
突然有了丹阳殿和器法殿的帮手,还有峰主的大力支持,唐逸和周洪宇觉得大典顺利筹备的同时,也十分迷惑,忍不住问松鹤老祖是怎么一回事。松鹤老祖当然不会把其的弯弯绕绕给唐逸和周洪宇解释,只是敷衍的说,丹符峰很久都没有喜事,峰主才会这般关心。唐逸和周洪宇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可是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丹符峰好像真的是几十年没有举办过这样大的庆典了。这样想来,唐逸和周洪宇便心甘情愿接受帮助,同时,兰嘉这位刚刚拜师搞出这么多事情的新晋元婴真君的名头也传遍了丹符峰,传遍了太虚门。
柴胡是掌门的大弟子,平日掌门峰的大半事情,太虚门的小半事情都是柴胡在处理,他已经是出窍期的修为,也是太虚门公认的掌门继承人。平日也住在掌门的大殿,侍奉师父的同时,处理门事务,是掌门峰公认的大师兄,也是太虚门公认的大师兄。
掌门正式弟子有七人,五男三女,修为有高有低,性格更是各异。可是他们都十分信服柴胡,有什么事情也愿意询问柴胡的意见。掌门收最后一个徒弟的时候正是太虚门忙碌的时候,根本顾不得这个小弟子,柴胡是他们的师兄兼职师父。所以,余颂先虽然天资出众,却最愿意和他这个大师兄说话,也最听他大师兄的话。
今日,柴胡还在忙碌掌门峰的事务,余颂先跑了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柴胡,如同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看的柴胡第一时间想到了余颂先刚被送来太虚门的时候。那时余颂先不过一两岁,大大的眼睛,婴儿肥的笑脸,也不爱哭,最爱是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看的人心都软了。
柴胡放下手的事情,耐心地问道:“怎么了,小师弟,找大师兄是有什么烦心事要和大师兄说吗?”
余颂先看着柴胡手的礼单,有些不高兴地说:“师兄这是再准备给阵隐殿的礼单吗?”
柴胡一愣,随即想到这段时间的流言,失笑道:“小师弟这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流言不高兴?不过是有些人闲的没事的流言罢了,小师弟不必把他们的话放在心。”
“谁会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余颂先如同一只踩着尾巴的猫,直接炸了起来,“我才不会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那些人无聊说这些话,我天天都练功,根本没有时间关心他们说什么。”
柴胡好笑。如果真的不关心,怎么会反应这么大。柴胡知道余颂先还是小孩子心性,争强好胜惯了,突然周围有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人出现,肯定是第一时间吸引了他的目光。不过自己带大的孩子柴胡自己清楚,余颂先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最多有些不高兴自己太虚门第一天才的名头收到了挑战,却没有任何嫉妒之心,反而是那些将这事告诉余颂先的人居心叵测。
柴胡明白这些日子掌门放权,让他更多的精力放在公务身,忽略了余颂先身边的人,才让那些小人有机可乘。柴胡准备一会儿将那些平日围着余颂先的人好好敲打一番,可不能让这些小人毁了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二十九那日,小师弟有什么安排吗?”柴胡问道。
“没有。”余颂先想了想,老实地回答。
“那跟着师父一起去丹符峰参加司徒师妹的结婴大典和拜师大典吧。”
“啊!”余颂先立马不高兴地说道,“我不去,我才不去呢!”
“为什么不去?”柴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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