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恭敬地道。
可北堂清绾却宛若未闻,依旧站在那儿未动,采月忍不住微微抬了眉眼,看着眼前那动人却纤瘦的背影突然道
“对了,公主这几日不是说留芳斋的点心吃的有些腻味了吗?奴婢听闻他们近日推出了一款新的糕点,很是不错,公主明日可要去尝尝?”
翌日
用过早膳后,季舒珩便如往常一样出府去了校场,北堂清绾先是回书房看了会儿书,而后便带着采月出府准备去那留芳斋尝尝那新推出的点心。
谁知这马车刚驶上那繁华的永宁街没多久,就突然听见几声马儿的嘶吼,而后马车猛地停了下来,猝不及防之下的北堂清绾差点栽倒在了车厢中部,幸亏被采月及时扶住了。
“怎么回事,可知惊扰公主是死罪!”
紧接着北堂清绾就听到车夫白三的声音,“白三该死,还请公主恕罪!”。
“你是何人,胆敢惊扰公主,可知此乃死罪!”
白三看着面前的人从马背上纵身跃下,对着马车拱手行礼道
“下官吏部员外郎卫炔,因兵部侍中君子谦大人伤重高烧不止,下官心急赶往探望,故而冲撞了公主的马车,还望公主恕罪”
“七公主训示,下官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洁身自好,不让七公主烦心”
烦心?北堂清绾一抬了眼,便对上了君夕颜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眸眼,顿觉气恼,留下一句“君太傅该为皇子公主们授课了”,甩了袖便离开了。
在回王府的马车之上
北堂清绾双眼微闭靠在车壁之上,一想到那人略带着戏谑又有些得意的眼神,便觉心中有一股气,却是发不出来,只得皱了眉头。
这人昨夜去那凝翠楼快至凌晨方才回到府中,风流了半宿,竟还能对她笑得出来,莫不是一点未觉不妥吗?!
先前不是言说不喜与她人亲近吗?怎得昨夜被人又是搂c又是抱还又是摸脸之时却未见有一丁点的不适,还左拥右抱,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纵然是为了打消齐王兄的疑虑,也无需做成那般,人家大师兄和杨泽身为男子都未如此,她还竟那般,那般的
莫不是那人以为男子皆是好色之徒吗?还是说,根本就是那人自己看到那些妩媚的风尘女子动了心思?!
这北堂清绾越想便越觉得生气,亏她知道之后还为那人担心,担心其身上尚有伤,饮酒伤身,又担心齐王兄设计为难于她,却不想人家是风流快活得紧!
北堂清绾倏地一下睁开双眼,一向温和如水的眸子此刻竟泛着少有的冷意。
“去归云阁”
校场之上
一千兵士正在例行操练,季舒珩立于看台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的一招一式。
“哼!哈!哈!”
突然,他的副将杨泰跑上了看台,在季舒珩耳旁低语了几句,便见他转身走下了看台。
“人现在何处?”,季舒珩开口问。
杨泰回道,“正在将军的营帐之内等候”。
当季舒珩掀开营帐的毡布之时,就见一身形清瘦但挺立的背影,还未等他走进帐中,这人便转过了身来。
“兵部侍中君子谦见过云麾将军”
“君大人无需多礼,请坐”
二人各自落座之后,季舒珩忍不住开口问君夕颜。
“不知此番君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君夕颜抬了头,薄唇轻启,淡淡道
“君某初上任不久,对兵制事宜不甚了解,今奉皇上旨意,特来军中了解一下”
季舒珩不由温温一笑,“原来如此,那还请君大人随我来”。
君夕颜随即起身拱手谢道,“那便有劳季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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