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实支支吾吾地道:“我我看”
其实他的内心,已经趁着这个时间,开始构思如何利用运功法诀,控制高额头修士了。
“我的那个玩意儿给你了,你万一解毒之后,控制不住体内真气的回流,把我误伤了怎么办?”
张实的心,已经在迫切地等待着高额头修士的回话;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额头修士,生怕高额头修士出了他的计划半步。
“哪里会呢?
我才被我一直视作兄弟的人,给合谋背叛了;
我还救过其两个人的命,要是这两个人说不,我也不会被困与此不是?
所以我此时此刻,是最最痛恨这种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的。”
高额头修士话语之的愤怒,发自于他内心的深处;
他发狂地挣扎扭动着,用自身的身体发泄着心的怒火。
张实做出半信半疑的样子,有些犹豫地道:“可是这真气回流,怕是不是那么好控制罢?”
修真界之,凡是毒被消解,真气重新畅通流动,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气回流控制不住的情况。
这是张实在逃避,“解毒后高额头修士会主动地对他不利”,这样的字眼;
生怕勾起了高额头修士一丝这样的念头。
高额头修士哪里不知晓张实的打的这些算盘?
他的牙齿咬得紧紧地,嘎崩嘎崩地作响,就连顺带着咬掉了自己嘴里的一块肉也毫不在乎。
他又再次用仅存的所有力气怒道:
“操他妈的!狗日的玩意儿!老子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再重报兄弟你的解毒之恩!”
高额头修士吼完这些之后,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张实;
见得张实刚刚有点心动,然后那眼的一丝决绝又淹没了下去;
高额头修士心也是有些恼怒,看来还得进一步攻心。
高额头修士对着张实温柔地道:“兄弟,你要是再不趁早给我解毒;
那么他们随时可能摆好阵法,然后冲进来将我们抓去献祭。
你何必呢?
你把我的毒解了之后,起码我还可以给你打他们,再不济也能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啊。
不然我俩就这么地,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死掉了,多不划算?”
高额头修士再次攻心,语气有些急躁。
张实再犹豫,欲言又止,更是让高额头修士扣紧了脚趾头。
“那那我的这个功法给你之后,我便再也不能如何了;
因为这个石洞内外,全是那些让炼气期修士体内真气无法运转的迷香;
就算我离开了这个石洞,我体内迷香的功效要消除,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那个时候,一切都得靠兄弟你做主了。
还请兄弟担待一下!”
张实望向高额头修士的眼,已经有了一丝期许和惧怕。
虽然张实没有明说,但是他的话语里边;
特别是“一切都得靠兄弟你做主了”,已经暗含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这功法是一次性完全解毒的,一旦解毒之后高额头修士再也不受张实所制,完全不用再考虑张实的毒了。
这样一来,张实旁敲侧击,用说漏口的方式传递了这个意思,更是增强了这功法是一次性全解毒的真实性。
高额头修士本来还恩威并重地盯着张实,想再给张实压力让他就范;
还不愿意用心魔起誓限制自己,为自己以后争取更大的有利条件。
“快!老六,把摸天旗拿过来!马上就要完成了!”
石洞之外,传来少年修士的声音。
高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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