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张实听到“我们杀了寒”这五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疯血修士对自己起了杀心了。
所以张实不会和他讲任何共度患难的情面。
把张实与高额头修士绑在墙上的,也是强硬得练气期修士无法在上边,打出一点裂口的黑龙皮。
再加上张实能明显感觉得得到,他的背后紧挨着两个圆状物,那多半是一种能威胁到他生死的暗器。
所以这个刑房的人,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他们已经对被绑的人有足够的控制力;
因此没有采取其他的禁制修士体内真气的行为,因为那样会消耗重要的珍贵的修真资源。
而这些修真资源,大可以在修士实战的时候运用,以让对方修士体内真气不能流动,从而损失战力。
所以张实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运用自身的风系道法;
在同时保护自己,以及娃娃脸与刀疤脸不沾上疯血的同时;
也用风声遮掩住了高额头修士的大部分声音。
这样一来,既避免了高额头修士搞事,又向娃娃脸与刀疤脸,表达了寒至门同门的诚意。
娃娃脸和刀疤脸一边用盾形法器护住自己的身体,还撑起了护身法照,生怕高额头修士吐出来的疯血溅到了自己身上;
他们一边还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由刀疤脸修士道:“那好,这个额头高得有点不正常的人,定然是疯血修士了。
我们自然得把他关一阵子,饿他一饿,渐渐地用药物消磨他的力气,让他刚刚有力气和精神说话,不能吐來吐去最好。
至于这个外表俊俏的男子,身上有没有疯血那可就不知道了。
而疯血入体没有多久,没有在人体之肆掠开来的时候,也是很难用法器检测出来的。
我们就把这个俊俏的男子,多关一阵子,再检查也不迟,谁知道他最近,是不是被这个高额头的疯血修士偷偷地咬过呢?
就按照这个俊俏男子所说的,把他们两人隔离开来。”
“不要听这个小兔崽子说的,我”
高额头修士显然是觉得反正难逃一死,现在看着就要被关押一阵子,在一段时间内,无法与其他的人接触;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觉得现在就把张实拉下水为好。
“这个人被新的疯血修士变种咬过,非常地危险。
事到如今,我再也包庇不住我这个亲戚了。
不信你们可以关押他一段时间,他的脸上就会出现紫纹。
到了那个时候,再把他的肉割一点下来,喂给鱼吃;
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新的变种是什么意思了。
另外,你们还是先把他的嘴巴给封住。
有什么事情以后问和现在问有什么区别?
他的嘴巴不封住,万一嘴里的疯血射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张实做出一副担惊害怕的样子道。
娃娃脸修士和刀疤脸修士闻言,都按照张实说的,用御物术隔空用一张黑乎乎的坚韧皮,将高额头修士的嘴给封住了。
张实被留在了原来的行房之。
张实心想,这娃娃脸和刀疤脸,多半是对自己的寒至门修士身份颇有忌惮,生怕把自己移来动去触犯了自己。
四日后。
就在张实在不安,彷徨与紧张之感到有些窒息,在等待的事情还没有着落的时候。
刀疤脸修士来到张实的刑房之,把一颗留影珠放到张实的面前。
那留影珠放出来一段影像。
那个高额头修士在一个窄小的黑牢房之,脸上出现了紫纹。
这和张实说的一样。
张实看到这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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