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
看得出来他很快就从记忆宫殿里翻找到了这个名字,而且知之甚详。
——他的神色简直是大写的:“啊终于有案件了可以摆脱这些没有大脑的金鱼了”。
华生一看他的表情就秒懂:“你哥哥给了你什么案件?”
“只是一出简单的死而复生,华生,挑战难度低下,案件本身无趣透顶。”
死而复生?难度低下?无趣透顶?
华生:白人问号脸。
卷毛侦探对自己唯一的助理有着和旁人不一样的耐心:“对象很有趣,非常有趣。”
夏洛克在原地举着双手转了个圈圈。
这一次,阴天的光线下,他异色症的眼眸显示出淡金色,像孩童一样雀跃。
风衣的衣角翻飞又落下,他抑扬顿挫道:“就和九又四分之三一样有趣,一个曾经被长袍者杀死的女人,有趣。”
华生跟了他这么久,很清楚“九又四分之三一某个神秘学校的站台”,“长袍者一巫师”。
他略微睁大了眼睛,从他认识夏洛克以来就知道他在追查着什么,关于某一个根本不科学的种族,如果不是清楚夏洛克的能力,他估计也要以为这个人是疯了。
然而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苏格兰场众:dzz。
像是被扯断丝线后散乱一地的珍珠,他只能抓起一两颗,其余的一闪而过,从指缝漏出去了。
有什么非常强烈的情绪,在疯狂撞击他脑内的枷锁。
可那阻碍太强大了,除了将自己的脑子搅动得混乱嘈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什么都辨认不出来,只能一遍又一遍质问。
h一 the hell a i?
h一 the hell a i?
h一 the hell a i?
奥利凡德的身体被直接提离地砖。
她细弱的脖颈被金属手掌完全掌握,下巴卡在他的虎口,整个人被迫仰起头,黑发一部分被握在一块,一部分凌乱下垂,还滴着水。
缺氧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张口喘息,被血清强化过的身躯保证了她暂时不被掐死,但如果她不反抗也只有一个结果。
“cлnвa。”
她喘息着说出这个俄语单词。
“cлnвa。”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
奥利凡德意识到,冬日战士的情绪起伏比她想象的还要剧烈,还要突然。
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男人的意识情况已经让他根本认不出眼前是什么人了。
“жeлahne(渴望)。”
收拢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下一刻,更大的力度爆发,黑发姑娘咳嗽出声:“咳pжaвчnha(生锈)!cehaдцatь(十七)!”
“武器”如此危险,组织对此怎么可能没有紧急应对手段?
冬兵五指颤抖着松开,奥利凡德顺势摔下,直接跪坐在地。
如同被什么重物击中一般,前苏联设置的洗脑词让冬日战士的面色痛苦不堪。
他还挣扎着想要攻击她。
奥利凡德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又不得不继续念着:“paвet(黎明)пeчь(火炉)”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被洗脑c被命令c被当做“它”。
他被剥夺了几十年的自由,作为一个杀人机器去进行与他本性不相符的冷血杀戮。
奥利凡德突然又回想起她当年第一次见到被洗脑的冬兵的那一幕:
幽绿空间内士兵全副武装,橡胶口钳被塞进男人嘴里,古怪的电击洗脑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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