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何来虚位之说?”
“今,我母后仙逝,留下幼弟,娴儿一介女流终不过是出嫁从夫,舅舅远在边陲,不喜权术。我姐弟俩实无依傍,这宫廷之事瞬息万变,母后临终遗旨,荣华富贵皆过眼云烟,望我姐弟二人明知进退。”
听完李娴的话,李瑱沉默了,他想起了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睿智的神色,笑容淡淡的,一双盈盈似水的眸子里流淌着洞悉万物后的包容,再看看自己面前这个与先皇后有七分神似的皇妹此时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是同样的神色,表情真挚。李瑱也不得不相信这番话所言非虚。
“皇妹,我对那位置没有兴趣,你可以找其他人。”李瑱看着李娴,表情淡淡的。
惊愕一闪即逝,李娴笑了笑继续说道:“环性孤,珮尚幼品行未定,玔王兄性刚嗜战,若他登上大宝离国百姓福祸双依。楚王兄邑万户,最得父皇宠爱,良妃也是贤良淑德的性子,可是楚王兄一直不喜珠儿,若他登上大宝,未必能许我姐弟双全,娴儿不想幼弟在这帝都被囚禁一生,只想最后能领一块封地,姐弟相依为命了此残生。齐王兄你心系百姓,宅心仁厚,恪儿又袭了你的风骨,至少可保我离国江山后继有人,在娴儿心中实是不二人选,若是齐王兄你推辞不就,为了离国江山长久考虑,娴儿也只能转投楚王兄,不过楚王兄的性子也不知数年之后皇室宗亲能活下来几人呢?”
李娴悠悠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似乎是话说的有些多了,口中干渴。
李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意欲不明的精光,看着李娴严肃的说道:“本王不管谁坐那位置,但是李玹坐不得。”
“那齐王兄意欲何为?”李娴笑着,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内心的情绪。
“我愿意为太子扫清障碍,拥太子登上大宝,但是事成之后我要太子许我予取予求。”
呵,想让珠儿做傀儡吗?李娴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风轻云淡。
她直视李瑱的双眼,轻声的说道:“既然先言虚位以待,又何患予取予求?”
“好!”
李瑱“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李娴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由衷的说道:“娴儿你真是长大了,若你生做男人,实在是皇位的不二人选。”
“皇兄说笑了,娴儿不过一阶弱质女流,今后还要仰仗齐王兄了。”
“来!”齐王李瑱没有回答,只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并亲自为李娴斟满。
“叮”的一声,兄妹二人碰杯,双双饮下杯中酒。
月上柳梢头,李娴起身告辞。
坐在马车里,李娴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对着马车中的空虚处说道:“长公主前往齐王府赴宴,后退王妃世子,无双侯守在门口,二人密谈半个时辰方出,把这个消息原封不动的报告给楚王。”
“是!”缥缈的声音传来,影子已经消失不见。
李娴这才拿下按压太阳穴的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手指轻抚车窗。
谈一曲,纵横捭阖
林挽月则被李沐封为飞羽营的营长。
一时间好奇试探的,慕名巴结的纷杳而至,可是一向形影不离的林宇和林挽月却突然间疏远了。
当天晚上,出了大帐之后林宇便对林挽月提出了质疑,而林挽月却只说了一句:相信我,这样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对于这样的答案林宇显然不能接受,林挽月的能力林宇一直都是知道的,刚才在大帐里林宇更是对林挽月的智谋刮目相看,一直以来林宇只是觉得或许林挽月需要一点机会,可是如今机会来了,林挽月却把它推给了自己。
夜幕中林宇第一次和林挽月争吵了起来,四周很黑,林宇看不清林挽月的表情。
但是林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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