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情不自禁的说道:“哥,你说,我的牌子会被挂在这上面吗?”
“说什么胡话,不会的!”林挽月坚定的摇了摇头。
“哥,说真的,要是我死了,你可别让我挂在这上面,我家世代都是军户,我老爹就剩一条腿了,让他老人家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出远门去接我,我可过意不去。”
“都说了不会的!”
林宇却不以为意,继续笑道:“哥,要是我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把我的牌子收起来吧,等我们彻底打赢了你再亲自把我给我爹送过去,然后告诉他老人家,我没给林家丢人。”
见林宇执意说这个话题,林挽月也说道:“要是有一天,我的牌子被挂在上面了。你就把我的名牌连同之前我给你看的木板一起送到大泽郡下的婵娟村烧了吧,我比你更惨全村都死光了,要是你也死了恐怕我的名牌就要无人认领了,所以啊,你要活着替我办身后事啊!”
“呸呸呸!哥,你这人闹起来真是混透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咱俩最好谁也别死,一起建功立业。等以后我娶了媳妇儿,我儿子就是你儿子,我老爹就是你爹!走,咱们去见大帅。”
说着林宇把林挽月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边拍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和林挽月笑着朝李沐的大帐走去。
“报告!步兵乙营三伍士兵林飞星参见大帅。”
“步兵乙营四伍士兵林宇参见大帅。”
“进来吧!”李沐正坐在大帐内等着林挽月和林宇呢。
林挽月和林宇并排走进大帐,拘谨的站在李沐面前,李沐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看着他二人尚且带着几分稚嫩的脸庞一阵感慨。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李沐看着林挽月的脸问道。
闻言,林挽月立刻双膝一弯恭恭敬敬的跪在李沐的前面回答道:“林飞星还要在此谢过大帅,两年前小人投军的时候还没有军户的身份,是大帅您破格允许小人参军,还给了小人军户的身份,林飞星谢过大帅再造之恩!”
听到面前跪着的黑瘦少年如是说,李沐恍然想起:三年前确实有这么一档子事,有个婵娟村的遗孤,不大点的人硬是要投军,在这样的世道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李沐想都没想便同意了,毕竟一个半大的孩子孤身在外也不安全,不如留在军营里,只是李沐怎么也没想到两年多未见,当年的那个孩子不但活了下来,还拉开了自己的二石弓!
当即李沐抚着胸前的胡子一脸满意的看着林挽月,故作严肃的说道:“林飞星,你可知罪?”
李忠挺胸抬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最后林挽月才偷偷的把目光投向了李娴,被李忠和李沐注视着的李娴此时正安静的站在那里,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看到这一幕,不知怎地,林挽月的心里有些难受,她想做些什么,打破眼前的气氛。
可是,林挽月的理智则无比清晰的在告诫她:眼前的这件事不是她应该参与的,别忘了你来到这军营的初衷,别忘了你自己敏感的身份,成为营长已经是破例,千万不要再引起大帅的注意了
“公主,你说话啊!我离国立国数百年,何曾有过对蛮夷之地大挂免战牌的先例?公主您身系皇室血脉,难道不应该维护离国的尊严吗?”
“大帅!小人有话要说。”
“哦?你要说什么?”
林挽月单膝跪在地上,直到听到李沐的问话才懊悔的轻叹一口气。
然而,后悔已经无用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回大帅,小人没上过什么学,年纪小,见识短,人微言轻,但是小人儿时村里曾经来过一个会说故事的游方货郎,他给小人讲过一个故事,小人记得他过一句话用在现在正合适:正所谓,将在外,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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