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流瞧着痛哭流涕的素蛾,眼角透着嘲讽:“你看,她自己都说是她不好了,不关我的事。”
谢清述甩开她的手,眼底尽是失望:“你竟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素蛾,我当真是错看了你了,她腹中的那是一个孩子,你心思何时变得如此歹毒!”
“是,是我害死那个孩子,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这样你是不是就信了?”何谦流曾经在昆仑界的时候,由于曾经佛祖于菩提树下成佛时她也曾受过佛光的普照,所以她本人是很傲气的,在昆仑山的时候性子也是逗得很,但是却才不失底线。
如今她能够在这里留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谢清述大失所望:“当真是你做的!”
“哈,哈哈哈,是不是我做的还重要吗?你既已经信了她,又何必再来问我。”她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谢清述,眼神一冷,冷声道:“备笔墨纸砚,今日我便休了她!”
“求之不得。”她重新站得笔直,瞧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觉得格外的陌生,从前的温暖,最后都消失不见。
什么今夕何夕命,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都是骗人的,唯有她一个人伤了两次还不够,还要这般作贱她自己罢了,那何谦流迅速写了一纸休书,砸在她的脸上:“你走吧!!”
“好,你也保重。”她拾起地上的休书,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柔弱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小素蛾,冒用素蛾的名字,确是她不对,可是,这一切,如今也终于要有一个结果了。
那画面突然就断了,顾月儿有些狐疑的瞧着何谦流:“没有了?”
“去烤只烧鸡再来与我说话,我有些困了,余下的,吃饱了再看吧!!”她的视线躲在暗处,眼眶里泛着通红,其实于于无极帝而言,她始终不过是一个外人,如何斗得过素蛾那般颇工于心计的女子,只是如今细细回想起来,若是当时不曾那般任性,能够好好的将话说清楚,将证据查出来,或许就会不一样一些了。
顾月儿只得去烤鸡,只是,大约是是何谦流太高估了顾月儿了,她这杀鸡的水平可真是不怎么样,那风风火火的性子更是闹得轰轰烈烈的,一时间一只脖子半流血的鸡在这土地庙里面到处乱窜,顾月儿忙着满山的到处抓鸡,那何谦流听了这动静,不由的也跟了出来,瞧着那只照着她面门就扑过来的鸡她一挥手,那只鸡别说是毛了,连血也一并被烧了个干净,顾月儿瞧着那只已经烧得半熟的烧鸡,有些尴尬的咧嘴一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这只鸡这么能折腾。”顾月儿瞧着对面的人,一脸歉意。
她提着鸡进了屋子,然后一抬手葫芦里放出了天火来烤,烤得那叫一个香气四溢,很快,那常唤土地爷也窜了过来,三个人坐在那洗脸的铁盆前,铁盆上面浮着两只烧鸡,顾月儿偶尔往那烧鸡上面洒点东西。
常唤提着一壶小酒,凝着她,眼神深邃:“你当真要回昆仑?”
“为什么不回?是他亏欠的我,不是我亏欠的他,我为何还要去躲着他。”她觉得有些可笑啊,分明已经躲不起了,即便是躲也没有任何价值,那位帝君,可是饮了忘情水的,见了她也总是用一双淡漠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带一点的停留,天宫里这不准那不准的,确实不如在凡界做一个神仙来的痛快。
“你他都已经放下了,你为何还要放不下?在这里当当山神不是很好吗?若是出个什么事的,也有我护着你,你若是上了天,再闯了祸,到时候只怕西王母也不容你了。”如今很多事都已经变了,只是,何谦流却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顾月儿捧着脸,瞧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将她给忽略了,于是顾月儿就在一旁啃起了她的烤鸡来,她这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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