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儿叹了叹气,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我的小命啊,怎么苦成这个样子。”
“切,就你那小命,你还想要甜的不成?赶紧去办,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白墨青踹了一脚顾月儿的椅子,顾月儿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我想苏梳”
“你那矮子师弟?几年不见长的那个啊,你想他做什么?那可还是个孩子。”白墨青这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给染黑了,顾月儿真想一鞋底板儿糊他脸上去!然后再狠狠的踩上两脚才好。
“你这话说的,若是让小梳听见了,不得追杀你才怪。”顾月儿家小师弟什么都听得,唯独听不得别人说他矮!
顾月儿还放慢有一次在山上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说苏梳这好几年了,怎么也不见长,这越大越不长了,如今这都十年过去了,会不会再也不长了啊,万一要是个矮子就不好了,后来就有人将这个罪名推到她的身上去了,于是,从那时候起,苏梳就再也没有帮过她任何事情,如今细细想一想,当真是满满的心寨感。
“呵,我有什么可怕的,行了,你去找你的语棠姑娘吧,我来此就是借个宝地睡睡觉。”
“谦流怎么样了?”顾月儿忽的问了一句。
白墨青默了一会儿,才出了何谦流的情况:“她最近过得倒是不错,不过,那常唤山神好像不见她了,所以她自个儿也是郁闷得很,你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还是不要招惹她了,那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样可怕,我告诉你。”
“那心不是已经给她拿到了吗?”顾月儿真想发去看看,这个破地方,虽然自在,可是她要做的事都还没有做完啊,哪里有那个心思去做什么旁的事情。
“拿是拿到了,不过,寿命却大大缩减,怕是,活不过三百年了,唉,反正这凡间的三百年长着呢,以后谁知道会用些什么法子,还是且顾眼下吧!!”白墨青走到床边,大大方方的躺了下去,顾月儿微微皱眉:“还你方天卷。”
“怎么?查不到?”白墨青其实是故意让顾月儿顺走的,因为顾月儿就是典型的打破砂锅问到底,而顾月儿么,厉来也是没有什么耐心的,所只要淡定的等着她自己去折腾就成了,折腾不出一个结果来,这件事情自然也就摆休了。顾月儿垂眸,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出了门。
门外面已经微偏正午了,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林语堂的住处,有人在弹琴,琴音是顾月儿最后喜欢听的,那首叫做越人歌,顾月儿喜欢那后面那句,心悦君兮君不知。估计扶苏也不知道吧?可是顾月儿又觉得,扶苏那么聪明,肯定是知道的,要不然,扶苏也不会让她住进扶苏的宫里去呀。
顾月儿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想,眼看扶苏的弱冠之年就要到了,她也不知道要送扶苏些什么好。
这般想着,顾月儿便穿过了长廊,来到那亭子里,亭子里的人背脊笔直,她端坐于那塌塌米上,素手轻弹,声音倒也婉转。
“你这唱的是越人歌吧,好听。”
顾月儿也不管人家理不理她,她直接就坐了下来,然后盘着腿,朝人家笑盈盈的又道:“其实所有的诗歌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首了,唱着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能唱出心事来一样。”谁年轻的时候不是鲜衣怒马心事重重,可是人长大了之后,心事也就变了,并不是少了,而是学会了发泄,不动声色间,有些情绪便被自己给折腾得消失了。
林语堂垂眸,默了一会儿,淡问:“你可有心仪之人?”
顾月儿盘着腿坐在她身旁,伸手戳了戳那琴,咧嘴笑道:“这琴以前师父教我弹过,不过后来嫌弃我弹得不好,就没有再让我碰过了”她没说,她将苏梳的那把宝贝琴也给弄坏了,后来苏梳好久都没有理她呢。
“你可有心仪之人?”她复而又问了一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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