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尽量的要多去开导她。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让病人多休息。”
说完也没有让人送,但是从脚上的步子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想逃离这个地方了。
屋子里很安静,仿佛都能听到点滴那‘滴滴答答’的声音,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床上的人。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傅时晚摸了摸夏可的头,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滚烫了,看来烧退了不少。
看着身旁那一双双盯着的眼睛,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做什么也无法实施。
傅时晚的眼珠转了转:“这里我自己守着就行了,医生也已经看过了,夏可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先出去吧!”她下着逐客令。
“我不走,在夏可醒来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半步的,她都已经这么憔悴了,我就只想守着她。”
米修直接提出抗议,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床上的人,眼睛里满是心疼。
此刻的夏可就像是个瓷娃娃,仿佛就那么轻轻一碰就要碎掉的感觉,这让他怎么可能安心离开?
然而米修所谓的深情换来的不过是傅时晚的嘲讽。
“米修先生,你仿佛还没有清醒过来,我想我有必要替你回顾一下夏可变成这番模样是谁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你的禽兽行为她能流产吗?
如果不是你和你父亲将我们带到这能有她这幅惨样子吗?你竟然还有脸待在这里,你觉得她醒过来想要看到你吗?”
她的话一句句抨击着米修的心脏,每一句话都要把他撕碎了,但是他却无力反驳。
虽然心痛,但是他还是想要留下来,夏可醒不过来让他怎么能放心?
“我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所以我更应该守着她了,你放心,只要看到她平安我就离开。”米修的语气带了丝祈求,他真的没有恶意。
“你是没有听到医生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吗?米修先生到底是想让她好还是想要她的命啊?你们这群人在这里我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夏可了,所以请出去!”
傅时晚的态度很强硬,如果他们还想让她好好的肯定会离开的。
果不其然,米斯拉着他儿子的胳膊就将人拽了出去:“我不想因为你的一时任性就将全盘计划打乱,她说的没错,走吧!”
然而米修却将胳膊上的那双手猛地挣脱开,这一切都是他父亲一手策划的,既然不能够反抗,但是他也不想唯命是从,深深的看了夏可一眼,他径直离开了房间。
他们离开以后将房门重新锁上,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傅时晚才松了口气,将袖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以后,夏可慢慢地睁开眼睛,虽然是带着目的性,但是发烧却是真的。
她最近因为流产本来身体就弱,再加上心力交瘁,是真的要虚脱了,如果再逃不出这个地方,恐怕就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你醒了,感觉身体好点了吗?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傅时晚将她扶起来,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这段时间真的是苦了她了,不碰不知道,一触到她的身子就皮包骨头的感觉,虽然之前也很瘦,但是也不至于这样。
“我没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东西拿到手了吗?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吧?”一醒来她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的身体。
傅时晚拿出东西给她看了看:“你放心吧,一切顺利,他们也并没有起疑心。
不过夏可,你的身子真的没有问题吗?先不说发烧,医生今天说你郁结在心,如果不能够想开的话肯定会很危险的。
所有的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应该调整好心态往前看,虽然这些话苍白无力,但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这般。”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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