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怎么没瞧见你们把我这个荣国府的主子放在眼里?你们可真是好样的,有什么好事先想着二房,出事了就算在我的头上。我还想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搞得这辈子爹不疼娘不亲的,外加一群在背后使劲害我的亲戚。”
“没有你的事,难道贾琏不是你的儿子?”
贾赦一惊,不明白这事怎么和贾琏扯上关系了。他赶忙看向文东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和链哥儿有什么关系?还有老太太一向疼爱敏妹,她怎么会狠的下心害她?”
“贾老太太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文东延感慨道,“当年忠义亲王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太上皇又喜欢继后所出的三皇子与甄贵妃所出七皇子,四王八公全都卷进了夺嫡的漩涡,只是阵营不同深浅不同罢了。但荣国府自老国公去世以后,子孙皆不成器,想争从龙之功也没有门路,最后只得从林家着手。而如海兄那些年因为保持中立早就已经惹了皇子们的厌恶,只是如海兄为人谨慎,他们无从下手而已。直到贾老太太把林家的消息偷偷递给了他们,他们才找到机会暗中下药。后来太上皇退位新皇登基,药是停了,但林夫人的身子却已经毁了,如海兄因为是男人,情况要好一些。后来林夫人去世,琏二爷来扬州以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林夫人的陪房。那些陪房就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冒用如海兄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不过都是做些侵占农田和强抢他人财物的事情。我们遇到的那个农户,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好c好的很!”贾赦气的浑身发抖,“原来他们是在这里给我家琏哥儿挖坑啊!真c真是欺人太甚!”
他扑通一声跪在水靖跟前,嚎着嗓子哭喊起来,“爷,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都被他们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他们竟然还不肯罢休,竟然想要让我无子送终!太他a的歹毒了。”贾赦急怒攻心,连脏话都骂出来了,“他们把剑搁我脖子上也就算了,我他a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他们现在要害琏哥儿啊!爷,我敢指天发誓这绝对是二房指使琏哥儿干的,琏哥儿说不定都不知情啊!您说他们的心肠怎么这么毒啊!害了显芳和瑚哥儿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另一个儿子。爷您要不帮我,我就只能去他们屋里上吊了,看我吓不死这些黑心肝的下三滥。”
贾赦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显得好不狼狈。
水靖听得有些头疼,“好了,快起来别哭了,爷给你做主便是。有爷在,谁也伤不了贾琏。”
贾赦猛地收住哭声,打了一个响嗝,“爷,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爷什么时候骗过你?赶快起来吧。”
当然有骗过,而且还不只一次。不过那些都是为了整他,一般正事上还是挺靠谱的。
贾赦在心里嘀咕,站起来后又不放心的提醒道:“爷你可一定要记得,千万别忘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贾赦这么啰嗦!
水靖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会他。
林如海完全给弄懵了,不明白贾赦怎么比他这个苦主还像苦主。他好不容易回过味来,不由气道:“贾赦你什么意思!?合着是我诬赖你们父子?”
贾赦使劲吸了下鼻子,斜眼看着林如海,冷笑道:“之前害你和敏妹的可是老太太,那白纸黑字写着呢,你少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哼!敏妹是贾家的女儿怎么了,墨哥儿是贾家的外孙又怎么了,我家瑚哥儿还是贾家的嫡长孙呢,老太太不也照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害死。老太太对敏妹和墨哥儿还只是无心的呢,从没想过要害他们。我家瑚哥儿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摊上这么个恨不得他早死的祖母。”
“你c你是说”林如海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别人家里的腌臜事儿都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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