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没瞧见你们把我这个荣国府的主子放在眼里?你们可真是好样的,有什么好事先想着二房,出事了就算在我的头上。我还想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搞得这辈子爹不疼娘不亲的,外加一群在背后使劲害我的亲戚。”
“没有你的事,难道贾琏不是你的儿子?”
贾赦一惊,不明白这事怎么和贾琏扯上关系了。他赶忙看向文东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和链哥儿有什么关系?还有老太太一向疼爱敏妹,她怎么会狠的下心害她?”
“贾老太太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文东延感慨道,“当年忠义亲王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太上皇又喜欢继后所出的三皇子与甄贵妃所出七皇子,四王八公全都卷进了夺嫡的漩涡,只是阵营不同深浅不同罢了。但荣国府自老国公去世以后,子孙皆不成器,想争从龙之功也没有门路,最后只得从林家着手。而如海兄那些年因为保持中立早就已经惹了皇子们的厌恶,只是如海兄为人谨慎,他们无从下手而已。直到贾老太太把林家的消息偷偷递给了他们,他们才找到机会暗中下药。后来太上皇退位新皇登基,药是停了,但林夫人的身子却已经毁了,如海兄因为是男人,情况要好一些。后来林夫人去世,琏二爷来扬州以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林夫人的陪房。那些陪房就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冒用如海兄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不过都是做些侵占农田和强抢他人财物的事情。我们遇到的那个农户,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往年的紫金山庙会,张儒之都会换上常服带着爱子在一众小厮丫鬟的陪同下逛庙会,同时又吩咐一众衙役乔装打扮在周围巡逻以防止不长眼的家伙惊扰到他们。
在这么严防死守下,七岁的小儿莫名的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张儒之岂能不暴跳如雷?
找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小儿的踪影,此时后院也已经知道了小儿失踪的消息,亲娘和嫡妻都昏死过去,张儒之更是心急如焚,嘴上急的冒泡。
整整一夜,衙役和仆从都举着火把四处搜寻,惊扰的许多人家都夜不能寐,直至第二日的晌午才终于有了线索,有人拿着小少爷的玉佩来县衙询问。
“俺昨晚和朋友多喝了几杯黄酒,醉的晕乎乎的只想回家睡觉,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一个人来,把俺吓了一大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人瞪了俺一眼,连声对不起都没说,就急急忙忙的跑了,把俺气的啊”
“这玉佩就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俺想着那人撞了俺,连声招呼都不打,这玉佩就留着当成是俺的赔礼算了。今儿俺醒了酒气,见外面闹哄哄的,就跟人打听打听咱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一打听才知道有个七岁大的孩子不见了,官大哥们正急着寻找。俺一想,昨天晚上撞俺的那家伙的肩上好像就扛着个七八岁大小孩,而且那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因此俺就抱着试试的心态过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大人您的忙”
张儒之忙问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幸好昨晚月光明媚,来报信的人看的清楚,醉酒之下也能记得的大概。
张儒之又吩咐衙役们拿着画像四处打听搜寻,终于在酉时成功的救出了小少爷,并把那拐子也抓了起来。
那拐子在堂上直呼冤枉,死也不承认是他拐了小少爷,说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那没本事去拐重重保护下的应天府尹的独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小少爷是如何出现在他家柴房里的。
那柴房确实是他安置新拐来的孩童的地方,只是他许久都没有外出拐人,所以这柴房也已经许久不用了,他都不知道里面有人。等衙役们打开柴房,他看到被堵上嘴巴捆上手脚的小少爷的时候,才感到事情大条了。
“是有人陷害小的呀!”拐子连连哭喊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