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文王的衣袍一角,小声问:“大王,你是不是喜欢婉夫人?”
文王沉默不语,把赵樰的手拿开。
“要是你不喜欢婉夫人,为什么要让婉夫人生孩子?”赵樰不依不挠的抓住文王的小腿。
黑暗中看不清文王的脸,文王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以后你就懂了。”
赵樰不懂,他也不想等以后懂,可惜文王不给他再问的机会,拔腿就走了。
孤星找到赵樰后,半点不留情的把赵樰揍了一顿。
赵樰捂着被揍红的屁股去找皓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皓月,帮我擦药酒。”
“你下次再不听话跑去月照宫,孤星就会直接打断你的腿。”皓月把赵樰的裤子脱下,一点点把药酒揉在受伤部位。
赵樰果然不敢出声了,他又痛又饿,“我的烤鱼呢?”
皓月又帮赵樰穿好裤子,“现在知道饿了?老实待着,我给你端来。”
赵樰狼吞虎咽的把一条烤鱼都吃完了,他瞬间忘记了被揍的事情。孤星和皓月各吃一条,还没吃完,赵樰挪到孤星旁边,可怜兮兮地看着孤星:“给我吃一口呗。”
孤星不理会赵樰。
赵樰抱着孤星的手臂,奶声奶气的说:“孤星,我下次再也不乱跑了,一定听你的话。”
孤星信他才见鬼,但禁不住赵樰的软磨硬泡,就分了鱼尾给赵樰吃。
这天晚上赵樰睡得格外沉,没有因为梦见王后而半夜哭醒。
翌日一早,他就听见王宫里在传,文王下了朝会就去星照宫了。
时隔三个多月,婉夫人再度见到文王,喜极而泣。
文王看到小公子非常像自己,高兴之余给小公子赐名“纯”。
婉夫人还来不及高兴,又听文王道:“以后纯儿的封地就是申吧。”
婉夫人的陪嫁姆妈急忙拉婉夫人磕头谢恩。
文王逗弄了一会儿赵纯,又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才走。
婉夫人笑了一天的脸终于耷拉了下来,她不甘心的对姆妈说:“大王给纯儿赏赐封地,以后纯儿成年后就必须去往封地居住。他这是要告诉我,不要妄想染指王位啊!他还是忘不了姐姐,可是姐姐都已经死了啊!”
姆妈急忙捂住婉夫人的嘴:“婉儿,申是赵国最富庶的城市了,足见大王对纯哥儿的喜爱。”
婉夫人紧紧抓住姆妈,眼里流露出一点恨意:“要是我生的不是儿子,或许我还能把雪郎当自己亲身儿子来抚养。他们当初送我进来,不就是让我当王后的吗?谁能想到我会生儿子,现在我只想让我的儿子当大王。”
姆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能理解婉夫人的心情,“除非雪郎在登上王位前意外去世,或雪郎没有子嗣,或有其他不治之症,纯哥儿才能有机会。”
婉夫人跟姆妈对视一眼,都了然的笑了。
赵樰被揍了一顿后,果然老实很多,没有再乱搞。
他每天早上就去先生那儿上课,下课回来就写先生布置的课业。
孤星和皓月想得头都快想破了,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赵樰逃脱被婉夫人抚养的办法。
自从婉夫人的孩子有了名字和封地,赵国的世家大族都派人送了礼物进宫,他们自然要讨好婉夫人,婉夫人是唯一可能成为未来王后的人。
即使如此,婉夫人也没有忘记赵樰,她对赵樰向来关怀备至,嘘寒问暖。
那些送来给赵纯的礼物,都被婉夫人命人抬到了文王面前,她跪地说道:“雪郎被册封为王子,大家送给雪郎的礼物都没有这样多。妾惶恐,请大王将这些礼物都拿走吧。”
文王沉默良久,他扶起婉夫人,说道:“兰儿留给雪郎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纯儿满月时,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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