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者神色漠然,再次问道。
女子依旧沉默。
“罢了!”老者面相沧海流云的那张老脸终于转过来,目光浑浊而深邃的看向躬身站在身后的女子,说道:“十天后,为师便轮回吧。”
“师尊!”听到这话,那女子顿时便神色茫然的大哭起来。
“我问了你三次,你一无所答,你的心已经被魔障住了。”老者神色坦然的解释道,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似乎很是为女子的反应而失望。
“没有了师尊,我天河宗,又该何去何从?”女子神色凄楚的问道。
“你很像她,一万年前,为师亲眼看到她飞升界。六百年前,为师看到你孤身一人踏天河宗求道之际,恍惚之间还以为是她回来了,却不料你与她终究是两人。”老者答非所问,说道。
顿了顿,老者抬起头,凝视着已经跪倒在了身前的女子,伸手摸着那女子的头顶,说道:“为师一缕尘缘已经离开了这片时空,一心,将来你若是遇了为师的这缕尘缘,切记,杀了他,否则,你会死在他的手,你这一生,若想飞升界,求得天地阴阳、万物轮回之真解,便记住,一遇此人,便杀了他。”
说到这里,老者似乎不放心,又叮嘱道:“记住,杀了他。”
跪在老者身前的女子大惊失色的抬起头,刚想问原因,却看到面前的老者身子突然慢慢开始虚化,寥寥薄雾激荡四散,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女子面前。
“杀了他?师父为什么这么决绝?这可是他唯一还留在这世的东西啊,那最后一缕尘缘便是师尊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全部见证,若是杀了他,师父的村咋又该怎么去证明?”女子擦着眼泪,眼满是迷茫,似乎根本不懂老者为什么要叫自己直接杀了他的那缕尘缘。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在距离那的天河宗不知道多远的世界之,几个纨绔也正在议论着一件贪欲饭后几人都爱议论的事情。
那风寒国建国四百年,国边城名叫天斗城,斗城南面有条街,街有座茶楼,名叫一品居,作为天斗城屈指可数的几个纨绔,赵星崖可以说是这一品居的常客。
“嘿,老赵,你听说没有?”一品居排云厅,几个纨绔正围着桌子吃早点,生的又黑又胖的柳东尧抢先开口,目光闪烁的盯着季海宁说道。
可以说,赵星崖在这几个歪瓜裂枣里绝对属于鹤立鸡群的存在。
生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唇红齿白,神采非凡,身是一袭点缀了松雪纹的淡青色镶金边长衫,腰间一块不沾尘可避水的碧绿色翡翠,踩一双锦袍面流云边的长靴,宛如一个清清朗朗的玉人,神色自若的坐在柳东尧身边。
“听说什么?”赵星崖斜眼问道。
“谢梦茹的男人真的又死了?”柳东尧嘿嘿一笑,说道。
“你好像很关心这女人嘛,怎么,你看她啦?”季海宁似笑非笑的说道。
旋即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在柳东尧耳边说道:“看在你我这么多年兄弟份,我给你支一招。”
“咳咳,你要真喜欢谢梦茹的话,切记,不要暗恋,去强她,人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演内心戏,爱她搞她,喜欢强啊,表白有什么用?还是会被拒绝,追不到下药,翻脸都弄死啊,大不了跑路,你连跑路都不敢还敢说爱她?”
柳东尧一时有些惊讶,似乎对作奸犯科心存芥蒂,瞪大了眼睛盯着赵星崖,片刻后才小声说道:“哪里有药?”
“银子是神丹妙药!”赵星崖微笑道。
“你说的对!”柳东尧神色凝重的点头,很是信服的样子,但片刻后又神色犹豫的说道:“不过,那谢梦茹好像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啊。”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这种女人?”赵星崖佯作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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