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气息沉了沉,明显不满意这个结果,鸿蒙直接上手握住,正要发力被花初七拦住。
“等等,我有法子。”花初七眨眼,满脸自信。然后抽开鸿蒙的手,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蚕丝手帕,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顿暗黑如滴血的花朵。正是之前药田采到的,腐骨花!
隔着皇天蚕丝,花初七就着帕子的两头将腐骨花卷在里头,挤麻花一样挤出黑色的汁液。汁液是陈郁的黑色,散发着恶臭味,滴落到锁头上还夹杂着腐味,耳边听着“滋滋滋”的腐蚀声,不一会,坚硬的大锁就被破坏的差不多了。花初七稍微一用力,锁就开了。
“这样也能破,省的你动用先天灵力了。走吧!”花初七拉上鸿蒙进去,顺道关上门。
走进去,却发现里面只是一间正常房间。起码表面是这个样子。花初七大致环顾了一圈屋里的摆设,只见书架书台,笔墨纸砚,茶壶画作,应有尽有。乍一看,像是慕容雷霆的书房。
“慕容雷霆这个老家伙,挺会障眼法。”花初七随手拿起书桌上一个手指粗的毛笔,发现上面还有不久前使用过的痕迹,不由轻笑:“可是房间门口守卫那么多人,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儿有好东西吗。”放下毛笔,花初七又琢磨起墙壁上的水墨画。
鸿蒙先在原地纵观全局,似乎有想不明白的地方:“阿七不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吗。”
“如何不对?”花初七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画纸上刮了刮,等感觉到指腹上的不对劲,眼神攸地一暗。这时鸿蒙也走到她的身旁,开口道:“不对在……太正常了!”
花初七回头,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错,因为这儿本身就是个普通房间!”
“阿七的意思是?”鸿蒙难得不解,这时花初七将手指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只见她干净的指腹上,赫然粘上了些微黑色印记,他皱眉放到鼻尖问了问,释然道:“是墨水。”继而又看向墙上那副风景图,眉宇沉沉:“这是幅没干透的画,看来,是前不久刚画好挂上去的。”
“聪明!”花初七眼睛笑的眯起,又将刚才的画笔拿起来,道:“这个画笔上墨水也没干。看湿润程度,应该是一天之内被使用过。在流云宗能够随便进出疾风阁的,应该,只有慕容雷霆或者慕容珏了,看画笔的使用状况,也像是有些年头,所以,画画的应该是慕容雷霆。”
“无聊。”鸿蒙默默的点评了一句。花初七好笑的捏了捏他的俊颜,问出了一个困惑他们两个的问题:“你肯定也发现了,这房间什么机关都没有。简单到让人怀疑又圈套。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这就是个普通房间!那么问题就来了……”鸿蒙眉间一松,似有所获。
顿了顿,鸿蒙接道:“慕容雷霆做什么大费周章要派那么多人看守这个普通房间。”
打开画筒里的一副画,徐徐展开,花初七眼波明亮潋滟开来,唤道:“阿蒙快来看。”
鸿蒙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身,下巴顺势抵在她的颈窝,视线看过去,终是一怔:“好像阿七!”
只见纯白的画纸上,一位淡妆素娥悄然而立,她坐在一片山栏处,眼前是葱葱郁郁的山间美景,鸟啼枝头,她眉目款款,单手拖着下巴,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微上扬,眉眼间尽是怡然。好一副美人风景图。奇特的是,这美人和花初七竟然长了足足七分相像!
“这是……皇后慕容城?”花初七看了看,又觉得画上美人的那股淡然气质和慕容城不太像,想到这儿,脑海中突然想到一可能,话也脱口而出:“难道,是我的母亲……慕容倾?”
鸿蒙感受到怀里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下意识抱的更加紧,贴耳道:“不管是谁,你有我在。”
“可是……慕容雷霆为什么画这么多我母亲的画像?”花初七打开一副又一副画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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