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恭喜恭喜。”朝堂上大臣们向朱栋道喜。
“王爷可是收获了惊喜,不知这个珞儿如何?”郭铉走过来,开起玩笑。
“甚和我意,铉兄怎么也变得这么沉得住气了,哈哈哈。”两人都笑了起来。
朝堂上,皇上下旨要重造玉玺,重修奉天殿来作为典礼处,主持的责任交给了郢王,又令郭铉为副使协助修建,其实朱棣的心思无非想试探是否大臣中还有异心的人存在,若是有人此时提出异议,他的下场一定很惨。
散朝后,大臣们成群的窃窃私语,对于皇帝的意见只能顺从,要是嫌命长,倒也可以上谏,都是明白人,皇上的用意能看不明白?“诸位探讨什么
呢,本王要办一次赏菊会,诸位可有空去?”朱栋打破了这样的局面,明朝对文字着实忌惮,再者明成祖又设置了锦衣卫,随处都有耳目。大臣们似乎察觉了郢王的意思,回道“郢王诚邀我等何其荣幸。”
“郭铉定准时赴约。”郭铉带头先应下了。
郭铉就如及时雨,总能在朋友需要的时候出现,恰到好处的将场面化解,情商之高自不必说。众臣互相拱手拜别后,皆散去。
“这时节群芳败去,赏菊倒是乐事,届时一定去,告辞了。”郭铉说罢,转身走了。
朱栋想起上朝前答应的描眉一事,不敢耽搁,也转身回府了。
郭珞仍在兰轩阁处赏玩,幽幽绿竹,花香淡淡,眼睛微闭,嗅着磬人心脾的味道,不知远处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幕,满眼竟是喜爱,不忍上前惊扰了这份宁静。
“参见王爷。”周围路过的侍女行礼。
郢王挥挥手示意退下,径直去了郭珞的身边,“回来时看到你在此处,不忍打扰你。这个时候是菊花盛开的季节,两日后我打算办个赏菊会,你素日爱菊,由你主持最为合适。”
“那就在兰轩阁举办吧,你打算邀请什么人。”
“就一些素日交好的几个文人朋友吧,老师的门生除我们外就只剩廖铭和廖镛了。”说到这,朱栋停住了。
“只谈风月,勿论国政。第一次来王府,你不是想听我抚琴吗,到时候我就以此助兴。”郭珞转了话锋。“还早,我可等你画眉呢。”
“对对对,这就为夫人描眉。”说罢,拉起郭珞的手进了卧房。
“月梭眉倒是很好,弯弯如月,浅浅如烟,慵手描翠眉,妆罢游鱼飞雁醉,谁与争明媚?”朱栋看着妻子,说出心中所想“汉时张兆尹为夫人画眉,此生我愿只为珞儿一人描眉,我的拙手只怕夫人莫要嫌弃。”放下手中的黛,伸开臂弯将郭珞圈在怀中“有你相伴,莫不静好。”
“此生得你垂爱,夫复何求,既然选择挽起你的手,就决定与你一同终老。”郭珞躺在他的胸脯,只觉得世界美好,心里很是踏实。
初夏,天还微凉,这样的卧房呢喃,撩人心醉,不忍扰了这难得的安宁。这样的爱情如盛开的牡丹花,火热浓烈;也如盛夏荷塘中的莲花,高洁忠贞,只能远远观赏,不能走近玩弄,爱情如此,夫复何求?
是日,家丁全部出动,将采购的菊花摆满了兰轩阁的外面,菊花向来素雅不事雕琢,周围有竹林环抱,又有兰草在侧,更将它的高洁,不与繁花为伍的品格展露出来。全部的安排工作都由郭珞负责,整个过程井然有序,兰轩阁建于水上,独特的外观再配上主人别具匠心的设计,远远望去真如一幅中国山水画,白描写意,引人入胜。
“珞儿我可是第一个到的?”不见其人便闻其声,不必猜就知道是郭铉到了。
“是是是,你中了头彩,看看我布置的如何?”郭珞指指周围,像是炫耀,如孩子一般希望得到夸赞。
“珞儿布置的定是极好的,雅致,不错。”郭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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