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安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般迷起眼睛,死死的注视着苏夏。
这在苏夏看来,更是一种挑衅,不由自主的有想打季长安的冲动,可他却偏偏不能这么做,如果他真要是打了季长安,那么之前他说的话,岂不是是他苏夏在撒谎骗人。
季长安皱起眉头,眼中含着三分的泪水和五分的演技,快步走到警察的面前,那位将近五十岁的警察,竟然有错觉闪过脑海,他感觉季长安的气场和迫视感,像是一个成熟女王味的气场,但抬眼一看,这个小姑娘,分明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怎会是个女王呢?
长安‘噗通’跪在地上,深沉的眸子如无底洞般,让人无法猜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等口供的警察即刻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长安,其中一位年长的,看不下去叹气:“季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说,在我们面前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是为公众服务的。”
季长安眼泪簌簌,仿若倔强赌气的孩子,直直看向苏夏,语气带了份柔软以及让人觉得她委屈之感:“我知道,我自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不听话,总是任性胡闹,可可叔叔他也不能这样子!”
警察一头雾水,一时之间听不明白季长安到底要表达什么,苏夏楞在当场,怒火攻心,一股铁腥的味道冲到了喉咙里,不知道要怎样去应对季长安的话。
季长安心底下浮起一丝沉着的心态,纵然这些人相信苏夏说的话,可一个小姑娘的话,比苏夏还要可信一万倍一千倍,假使她季长安再坐以待毙,死的最终还是自己,所以,苏夏,你先不仁,那么就请别怪我不义了。
苏夏还没开口,季长安就已经委屈得不得了,颤着哭腔道:“叔叔,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寄养在苏家,是否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你和阿姨丢脸了?我承认,我平日有些事不听话确实不对,可你也不能直接就打我,打我我不想把家丑外传,但我亲生父母给生活费给我,你就把支票抢走,还诬陷我逼你赌博,我理解你不怪你,可你怎么能够打我?”
苏夏气急败坏,恨恨地冲上去想打长安一巴掌,可长安如今如同转换了性子,软弱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看来,在大家的眼里,分明就是苏夏事先做错了事情的,却要把事情全部栽赃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
苏夏处事十分狠辣,甚至是对自己的妻子都非常不好,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可他们不敢说,季长安是于阳豪门季家的千金,其他世家倒是可以得罪,唯独季家不能得罪,万万没有想到,苏夏竟是这般愚不可及,居然敢长年殴打季长安,这不是摆明了要与季家作对吗?
就在此时,所有人都愣怔在了当场,季长安目光落在警察身上,墨眸没有一点儿潋滟波动,仿佛吃定了苏夏已经犯错,你们不能黑白颠倒一样给事情下了定论。
可现实终归是现实,季长安没能等来所期盼的,她希望苏夏能进监狱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最好是再也不要出来为祸人间,但是警察的神情已经给这件事定了结果:“季小姐,事情还是要看法院审判的结果,你不能插手过多。”
季长安那颗悬了的心彷如坠入深蓝的海洋,对不公的世界,充满了忿忿不平。
终究,她还是咬碎了牙齿,把委屈全部吞咽进砌满了城墙的内心,微微一笑:“长安知道轻重。”
韦氏在外头见到此情此景,着急的过来把季长安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季长安知道,这种娴熟的举动只有一个母亲才会做,韦氏担心她才这么做的,长安嘴角勾起微笑:“阿姨,我没事。”
韦氏良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反射性的紧紧握住了长安白皙修长的手指。
夜幕结束,天边泛起鱼肚白的亮光来,很快,又要开始了新的一天。
依昔是前生的一幕幕,穆萧说过的句句钻心的话,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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