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对他,狐疑的神情带着警戒。
“嗄……”
“你偷听我讲电话,对不对?”冲着他难得的心虚表情,她印证了自己的怀疑,忍不住大声喳呼。
他挺直腰杆,大声回应,“我没有要偷听!只是没有通知你,我在听而已。”
“什么话?官少飞,你……你很过分!”她气到快跳脚,抡起拳头,做出扑打的动作。
下一刻,他的大掌直接握住她的手,紧接着使劲一拽,将她整个人拽向自己。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手啦!”
她的一只手被他掌控,另一只手也因为伤痛而无法使力,再加上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的紧箝,一时之间,她就像小鸡般遭他挟制在臂弯里而动弹不得,除了暗暗惊叹他深藏不露的体魄之外,同时也被他的反应之大吓到了。
“你……你想怎么样?想动手吗?那你就动手啊!我为了你忙了一整晚,你就是这样来报答我的吗?你……没良心!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她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的一个动作罢了,他现在居然说翻脸就翻脸吗?综合一整晚起伏的心情,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来不及防堵的呜咽已经从喉头逸了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动什么手?你不要那么笨,好吗?”她居然以为他会对她动手?他一时气结,粗着嗓音说道。
“厚!你还骂人……”
“我就是在骂你!”他将她的头颅强压往自己的胸膛,一只大手掌重重的覆住她的后脑勺,让自己的胸膛封堵住她那串抗议声浪,他也得以继续理直气壮的骂下去,“你本来就该骂!有什么好哭的?他要娶别人就去娶别人,你哭什么?是怎样?世界上只剩他一个男人吗?不要就拉倒啊!”
“可是……办不到吧!毕竟他……”头顶上传来一记怒喝,吓得她顿住。
“秦兆艳!你敢再说一句办不到,我就……”
就怎么样?伏在他的胸怀里,她听见了他评评的心跳声,也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更要命的是,她感觉到他压覆在脑后的大掌似乎更加用力了,实在让她很难不去怀疑,他是想一把掐死她?
有没有这么激动?他明明应该是想安慰她,没错吧?
他是想安慰她,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给她来个当头棒喝,直接让她清醒过来。
“秦兆艳!你可不可以争气一点?有必要这样子作践自己吗?而且还是为了那种男人……那根本就是个烂男人!是个渣男!如果你还要为这种混蛋难过,就真的是全世界最笨的女人。”他恶狠狠的骂道,骂完之后,感觉好痛快,并发现怀里的女人不再抗议或挣扎,这才吁口气。
半晌,她蠕动贴在他胸膛上的嘴巴,嗓音低沉的说:“那个笨女人应该就是我妈,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爸。”
啥?官少飞听见秦兆艳的话之后,什么烂男人、渣男、混蛋等等的字眼,像是跑马灯一般快速闪过脑海。
原本想松放的动作急急喊停,他再度搂住她,而且还抱得更紧。
很好,他居然一…一下子就把人家爹娘都狠狠的唾骂了,那么这时候放手,让她瞧见自己无限遗憾的表情,应该不是最好的选项。
只是,接下来呢?一直维持这样吗?
“抱够了没?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手?”怀里的她也在问着。
官少飞当机立断,在松放她的同时,反客为主的将她拖向屋子。
先转移阵地,再来转移话题!
“嗯……这房子很宽敞、很舒适,装潢也不错,这套家具还是来自德国的,这,这可是欧洲第一大家具品牌呢!还有个小吧台,看来主人挺懂得浪漫情趣的。”官少飞东扯西扯,浏览的视线落在酒柜珍藏的陈年好酒,以及那些精巧的酒钵和银制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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