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问道,“你醒啦!”
楼下围堵的记者,身边又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琬茹,尽然有如此的巧合?那么外面的记者都是冲着自己来,抓他的花边新闻的?
“琬茹,是你故意的对不对!”袁惟伦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冷声的问。想到和她最后一支舞跳完后,琬茹跟他说人生处处有惊喜,看来琬茹从开始就对她有所企图,竟然给自己下了这么一个圈套,真的是人生处处有惊吓。
“你说什么呢!”
“你为了和我结婚,尽然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趁我喝醉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还睡同一张床,还处心积虑的通知一群记者,这样不管是外界,还是家里,我只能选择和你结婚,不然我就成为那个负心汉!你这招真是高明啊!”
“袁惟伦,不真不知道好歹!”琬茹的杏眸如利剑一般冰冷的刺向袁惟伦,“你昨天晚上喝的烂醉如泥,非纠缠我不放,死缠烂打的要我带你来酒店,到了酒店你就开始对我耍流氓,一直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压在身底对我一顿蹂躏,一直折腾到很晚,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压着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我实在太累太困不小心睡着了,你以为我会想和你呆在这里?真是白日做梦,现在外面一群记者你把这个事情推到我身上,我还要赖你呢,是不是你耍的手段,想毁我清誉。我对你有好感是不假,你也说了不愿和我结婚,别以为天底下就一个男人,也别以为我琬茹就没人要了,追着我后面跑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只有那个不开眼的憨货才愿意嫁给你。”
……琬茹这一通话说下来,看似一切都很合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袁惟伦百思不得其解。
最让他气愤的是,这个小丫头,尽然当着她的面说只有憨货才愿意嫁给自己。
女人心海底针,嘴上说的成这样,谁知道心里有什么花花肠子。
“那你让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袁惟伦眼睛微眯,收起愤怒。
“你爱信不信!”琬茹坐在床上,一堆杯子包裹在身上。
“琬茹,就你这个态度我可以淡定,这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也是奶奶做的,是不是你俩早就合计好的?”琬茹眼神抽离,满脑子设想琬茹和奶奶的阴谋,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道:“你,就是想嫁给我。”
“你……哎……”琬茹无话可说,这个袁惟伦比自己象想象的要固执的多,这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节奏啊。
袁惟伦深邃的眼眸眼里闪烁着冷光,琬茹感到一股冷气袭来。琬茹不想和袁惟伦多加纠缠,准备起床,袁惟伦这时以光一般的速度突然扑向琬茹,把她重重的压在身底。
“袁惟伦,你……想干嘛!!”
“想干嘛?想你想干的事情”袁惟伦眼神阴冷,嘴角勾出一丝冷笑,琬茹的心尖一颤。
袁惟伦的薄唇紧紧的贴在琬茹的红唇上,一点缝隙也没留,微冷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贪婪的探索她的口腔的每一个处角落。
琬茹完全没有晃过神来,整个人都呆了。使出浑身的力气推打着肆虐自己的袁惟伦,但此时的袁惟伦全然不顾外界的一切忘我的扫荡着。
一个女人如何才能征服一个男人?
脸蛋,身材,头脑,还有……暴力!
袁惟伦仍然肆意妄为用力的侵略着她的口中的每一寸,琬茹的心就象是被一团破棉花塞住一眼,却无能为力任由这个男人疯狂的掠夺,琬茹眼睛一闭,牙齿用力的咬在正在她口腔里四处探索的舌头上,瞬间袁惟伦的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
袁惟伦用手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紧紧的皱着眉头,放开了压在身体的琬茹。
空气瞬间涌进了琬茹的鼻腔,一直缺氧状态的琬茹,终于可以畅快的呼吸。
袁惟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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