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为了女人在外游乐,二是为了钱权在外奔波。”
话音刚落,四周便忽的刮起一道大风将榕树吹得东倒西歪,几名下人合力抱住,这才没让榕树倒下。
再一看,哪里有白无常的影子?雷震叹气,世间总是最为伤人。
半夜,他迷迷糊糊之际,听得一声叹息,他立刻警觉,翻身而起,一手抽出枕下长剑刺向空气。
剑端被人稳稳夹住,黑暗中白无常的杏眼十分明亮,“帮我一个忙!”
京都,丑时已过,只有青楼在门口挂起了红灯,隐约能够听到两声娇俏笑声,剩下的就是一片寂静。
大街上,黑色身影慢慢走着,步伐十分坚定,速度也不快,风吹得其袍子霍霍作响。
不远处,雷震躲在一间民舍后,等黑色身影走得更远一点才追上。一阵晚风刮来,他赶紧捂着袖口保护着袖子里的狗尾巴草。
忽的感觉手腕处痒痒,他松开袍子,把狗尾巴草接了出来放在掌心,提高了与之平视。
“那似乎是皇宫。”
狗尾巴草弯了弯腰,似乎在同一他的说辞,而后又轻轻搔了搔宽大的掌心,示意他跟上。
城墙下,黑色身影已经失去踪迹,白无常明白,这又是去了皇宫里,可是她想不通,连她都去不了的地方,为什么黑无常能够不被束缚,轻松进去。
“如果没有皇令,我也无法进入。”雷震低声道。
白无常知晓,所以也不勉强,一人一狗尾巴草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忽的又是一阵狂风,他一时间没有护住,肥硕的狗尾巴草居然被吹跑了。
“白姑娘!”他急忙去追,那阵风又急又狂,吹得狗尾巴草翻了好几个跟头,白无常都被弄晕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以变回真身。
“嗷呜!”一声狗吠,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一只大黄狗牢牢叼着动弹不得。
“白姑娘!”雷震追来,见此吓得心惊,立刻捡起地上树枝驱赶大黄狗。
那大黄狗本是流浪狗,胆子比家养的大多了,见此也不害怕,龇牙咧嘴的和雷震对峙。
被犬牙咬着的狗尾巴草动了动穗,雷震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害了白无常。
“你们在做什么?”清朗声音响起,黑无常站在一人一狗身后,看着狗嘴里的狗尾巴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走近大黄狗,他单膝跪地,伸手摸了摸狗头,又饶了饶对方下颚,轻声道:“乖孩子,吃了这个可会消化不良的。”
被咬住的狗尾巴草费力的扭了扭身子,无声抗议。
本事凶神恶煞的大黄狗眯着眼睛,又长又弯的尾巴左右欢快的摇着。
他伸出掌心,“还我可好?”
大黄狗低头,把沾满口水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
一阵清风刮过,白色的身影在屋顶快速朝雷府掠去,白无常凄厉的声音环绕:“狗的口水臭死了啊啊啊啊啊!”
黑无常并未为自己夜里出行做出任何解释,白无常知晓即便问了,对方不想说便不会说的,一人我行我素,一人长吁短叹。
入夜,雷震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床边有人,已经能够很坦然的眨眨眼睛清醒,起身抱拳,“白姑娘。”
白无常就坐在脚塌上,“我需要你帮一个忙。”
“说便是,能帮我一定帮。”
话刚说罢,一则卷轴便飘飘荡荡飞入怀里,他拿起来一看,“选秀。”
有些诧异,“白姑娘,您这是想尽进宫选秀?”
白无常摇摇头,沮丧道:“我一进入就被那镇守皇宫的神兽盯上了,去不了。”
后者疑惑,“那给我意欲何为?”
她笑眯眯的,“你长得挺俊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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