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亲的地方,你摸的也是只有我丈夫才能摸的地方,我所有一切,都是他的,这是已婚妇女要遵守的基本准则,就算主编再怎么逼我,我有多么想得到那几个问题的答案,我也绝不会出卖我的!这种交易太肮脏了,你陆大总裁也是绅士名流,我相信你一定只是吓吓我,并不会来真的,对吧?”
看她这话说得,多得体多漂亮多感动人,她自己个儿脚边抖下的鸡皮疙瘩都要用垃圾铲来装了!
隔着薄薄门板,她的嗓音低低软软的,和以往中气十足的她截然不同。
陆绍秋还的确有些,感动了。
三年的婚姻,完全只存在于那两本证件里。
他对她一直不闻不问,她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被压榨被欺负,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粗俗霸气的少年,成熟成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粗俗霸气的小女人,他别说给她提供任何便利和帮忙,甚至连她人都不曾想过要见一面。
可是,就是这样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她却一直记挂在心里。
为着那个半死人的‘他’,坚守着自己的一份操守。
所有的戾和欲顷刻间像尖冰化成了水,坚硬的内心一片柔软。
他出人意料之外的小野马呀,实在叫人惊喜连连。
性感的唇边勾起暖暖的弧度,他重新又叩门:“把门打开,出来。”
清遥万分小心地问:“你不会再欺负我?”
“不欺负。”
“你确定?不行,你以你盘古集团发誓,绝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如果不遵守的话,盘古集团明年一定大亏特亏!”
狠毒的小女人!
陆绍秋却没跟她计较,无奈:“出来!不弄你!”
“不行,你发誓!”
“有完没完了?”
“好好好,等一下,要不,你还是先把我那几个问题回答了吧?”
“你先出来,我们外面解决。”
“你就先回答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嘛。”清遥自己都一阵恶寒。
“你出不出来?”
“回答一下会死啊?”
“我去拿钥匙!”
“行了!姑奶奶说出来就出来!”
玛的,这要是在她家她也比他狠!
门开,她耷拉着一张气乎乎的圆脸,大眼白肤,短发凌乱。
他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倚在墙上,看着她走出来:“你该走了!”
清遥不死心,巴巴看向他:“真的不行?”
“就算你刚才同意和我睡,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直起身子,往楼梯走去,“陆绍秋所有个人信息,绝对机密!”
这栋别墅,外面有楼梯,里面也有楼梯。
清遥一张小脸青红相加:“丫想得美!全世界男人都死绝了,劳资也不会同意和你睡!”
楼梯上传来他凉凉的磁性嗓音:“老子有正名,姓李名耳,别成天把他老人家挂嘴边上,人都死两千多年了,你这样总念叨让人在天上都不得安宁,不厚道。”
他训得似乎也挺有理,可清遥心里就是越发的憋气,顺势拿过边上一座花瓶里估计今儿钟点工才插上的新鲜花朵,恶狠狠砸到地上。
五分钟的功夫,楼梯上面又传来脚步声。
她迅速又弯下腰,把花捡起来,原封不动插回原位。
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换了衣服。
和她此刻身上的同款同色。
只是人家穿着比她高大上多了,穿在她身上这么显得松松垮垮没型没款的衣服,到他身上,偏生的优雅闲适,温暖俊拔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手里拿着黑色钱包手机和车钥匙。
清遥不可思议地问:“你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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