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遥转过脸来与他正视,干笑:“陆总猜得没错,每次看到您,我都有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感觉——”
两人的距离特别近特别近,近得陆绍秋眼眸一眨,清遥感觉他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仿佛都要震翅而飞一般的颤动。
陆绍秋薄唇轻启:“如何?”
清遥眨巴眨巴猫一般漆黑的大眼睛,笑得无辜而美好:“这种特别的感觉,就跟做噩梦时的感觉一样,让人惊悚c恐怖c惶惶不可终日,最好是一辈子都别见,也永远别再遇到这种感觉!”
说完,不及男人脸上魅人笑意完全消尽,她已经弯身从他一侧逃了出去,嗖地站在离他近三米的距离,微微喘着气,压制住乱跳的心脏,故作冷静:“文件我已经亲自送到您手上,刚才也是您亲手接过去的,现在您要再撕那可是您自己的责任!”
陆绍秋也已经立起身子,不过正对着办公桌,清遥只看到他挺拔的背,看不到他的正脸,因此也看不着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将手中的文件袋抬起,慢条斯理揭开密封的袋口,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a4纸。
清遥离得有些远,他人又高,根本看不到那纸上究竟是什么内容。
只几秒,他已经把纸又塞回文件袋,倾身,大手将电脑屏幕一把移开,把文件袋压到电脑键盘下面,转过身来。
清遥连忙收起一直侧着头的偷窥样,与他正襟危对。
陆绍秋看着她,有一分钟之久。
看得清遥的忍耐快到极限,差点又要发彪之时,陆绍秋再次浅浅地勾起唇,笑了。
然而,从他漆黑的双眸里,却丝毫看不出里面有任何笑意。
清遥反觉得一股陌生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明明温度适宜的大办公室里,她却感觉浑身都被这股寒意给浸得冰凉。
她警惕地微微缩了缩眸:“你想干嘛?”
陆绍秋依然直直地注视着她,笑着,不答反问:“你很怕我?”
清遥等了半天,没想到等来他这么句话,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鼻子,冷笑了:“我怕你?我一个散打五段银虎选手我会怕你?”
陆绍秋双手自然而然地滑进裤兜,高大颀长的身躯倚到办公桌一侧沿上,笑里透着玩味:“不怕吗?刚才可是你亲口所说,见到我如见噩梦,恐惧得很。”
“丫是不是蠢?听不出来姑奶奶话里的讽刺?”清遥也懒得再跟变幻不测的他啰嗦,刷地摆好架式:“别废话了!咱们索性真刀实枪干上一架自然见分晓!”
陆绍秋讽笑摇头:“君子不与女人动手,要真刀实枪,爷和女人只乐意在床上见真章,你真想证明自己,也不难,单枪匹马和爷吃顿午饭,一顿饭好好吃完吃饱吃舒服,爷才承认你的胆量,也承认你确实不是怕爷,是真的讨厌,怎么样?敢不敢?”
“一顿饭?”清遥疑其有诈,警惕地没有立马点头。
“对,就今天中午,正好我也有空档,没其他约会。”陆绍秋轻轻挑起剑眉,“这也不敢?”
清遥被严重刺激到,脖子一梗:“敢!不就一顿饭吗,劳资有什么不敢的!”
“好!时间地点我定,小野马你要不来,便是真爱上爷了!”陆绍秋笑得一脸纯良无害,“不过,即使你真爱上爷,爷也不会让你太难堪,毕竟钟情于爷的女人不在少数,不至于丢人。”
清遥鼻子都气歪,发飚:“时间!地点!你特么现在就给我定!立刻!马上!劳资要迟到了一分钟劳资立马收拾铺盖滚出槟城,随便你怎么编排我都行!”
陆绍秋满意地笑了,心情倏地分外美丽:“k!”
“先说好,我没钱,不负责买单!你这种有钱人,我可请不起!”
“k!”他陆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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