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恐怖,米锐筛糠一般抖着,唯恐鬼会发现自己,颤抖地摸过床头柜的,给清遥打求救。
不知道对付这样神勇的大鬼,清遥搞得定不?
一串的音乐铃声在客厅响起,把房间里的米锐和客厅大吃零食水果的清遥同时都吓了一跳。
关键是夜太深了,屋子静得除了清遥啃东西的单调音,其他任何声音都没有。
清遥也没想到这么半夜的有人会呼她。
一边继续往嘴里塞着火龙果,一边用脚把掉在茶几前地毯上的拨拉过来,看了眼号码嘟囔:“都特么一个屋里,丫懒得连吼一声的力气都吝啬!”
正好她也懒,按了接听。
那边米锐声音弱蚊子:“遥,我家闹鬼了,快点过来,带些驱邪的,这鬼还开着灯呢,太神通了!”
清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蠢货该不会把她当鬼了?
懒洋洋起身,她走到卧室门口,抬脚踹门。
米锐在那头凄厉地尖叫:“啊!鬼踢我房门了!”
清遥脸抽搐:“你特么再鬼叫真把鬼招来了!还是厉鬼c吊颈鬼c惨死鬼!”
“啊,遥啊,鬼学你的声音,学得还一模一样哪!救命哪——”
清遥抚额,这厮睡之前是不是看恐怖了?
神经这么脆弱,还特么总喜欢看些惊悚打斗的刺激大片,这么自找虐的蠢货人类除她米锐也再找不出其他人了!
清遥叹口气,扭开门把,摸着房里的开关,啪地打开灯。
米锐缩在床边握着还在那里自顾自吓得鬼叫狼嚎。
“怕什么,是我!”清遥走过去,不由大声厉吼。
米锐这才缓缓抬头,看清了她的脸,神经也渐渐平复下来。
一下子颓然地靠着床边坐在地上。
额上冷汗密布。
清遥走过去,从床头柜上拿了纸巾替她擦拭,训斥:“胆子这么干嘛还总看那些惊悚刺激的片子,嫌自己神经还不够脆弱?”
米锐拿过清遥里的纸巾,低下头,自己擦汗。
半晌,才低沉地答:“正因为胆,多看些,把胆大撑起来,才敢一直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清遥心里蓦地一阵酸疼,她伸,紧紧搂住米锐的头:“白痴女人,不是还有我吗?怕就,不想一个人劳资明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米锐推开她,连连摇头:“不!不行!还是得练!一定得练大!谁都不能指望一辈子,连亲生父母都指望不了,更何况你?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世事无常,我再也不会相信什么厮守一世的鬼话了!”
清遥默了。
那一年,米锐父亲车祸惨死,一个月后父亲尸骨未寒,妈妈便远嫁国外,自此音讯全无,不曾给过这个女儿一个,不曾来过一封信,更别提回国来看望她一眼。
一又一无望的等待里,米锐一颗热切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失望里,渐渐冻结成冰,饶是从厮混到大的死党清遥,都无法融化过丝毫。
谁都不能指望一辈子!
清遥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起身:“我知道了,睡吧!”
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柔声:“我过来没想过要吓你,只是憋不住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了,刚刚去辞的,我觉得这事我处理得挺痛快,心里高兴,只有你是我唯一第一个想分享的人,所以就过来了。”
“啊?什么?云清遥,你再一遍!”米锐惊得从地上腾地弹跳起来。
清遥的这举,成功把两人之间刚才的凄迷气氛扫得一干二净,一丝残余都没留。
清遥耸耸肩:“我了,所有工资都结齐,私人物品刚才也全拿回来了。”
“你是真的?!!”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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