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行李包偷了去,她好奇地问:“你跟白大武神什么关系啊?”
陆绍秋一边四处找树,一边回答:“第一次见,没有关系。”
“没关系你都没好好打声招呼,还把他家的桶和门都弄坏了,他竟然都没把我们扫地出门?”
陆绍秋笑:“那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清遥眨巴眨巴大眼:“呀,他是不是你爸爸啊?”
陆绍秋功夫这么好,弄坏这么多东西,白开远也不计较,肯定是亲父子啊,清遥越发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这种关系居然都被她猜到了。
正暗暗自喜,头上挨了一记:“白姓能是陆姓的爸爸?你这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
清遥嘟嘴:“这谁说得清楚,可以改姓啊,可以随母姓啊,总之这都不是否认血缘关系的理由!”
陆绍秋突然凑唇过来,在她嘟起的唇上吻了一口。
清遥双手捂唇,闷声闷气:“你怎么走着路也耍流氓?”
天时地利,不多多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陆绍秋偷香成功,继续找树。
清遥不跟他并排行了,在他身后跟着。
远处光秃秃的树杆被云海缠绕,清遥惊喜:“雪!”
“亘市春天没有雪。”陆绍秋往她指的地方看去,确实像,但只是云雾,“把白老先生接去槟城后,我们去看雪。”
“接白老先生去槟城?”
他应该在这里许多年了,住得这么安逸,他会出山吗?
“不然,你的武馆拿什么来镇馆?单靠你一个在武术界无名无气的小女子?”
清遥刷地又跑到他并肩,一双眼睛瞪得跟猫眼似的:“我我我的武馆?”
陆绍秋突然一挥臂:“那几根树不错!”
推起两轮车大步流星而去。
清遥又癫癫跟上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砍树好不好?”
陆绍秋把车子放在平地处,走上前,把大衣脱了,挽起毛衣和里面衬衣的袖子,把树身用两手估了估,便准备拿起斧子开工。
清遥拉住他手腕,急急而问:“我哪里有武馆?你同意我又回去上班了?”
小女人叽叽喳喳真不好做事,陆绍秋还想赶紧做好门和桶,再赶紧和白开远商议出山的事情。
他突然转身,一把抱住她,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唇就狠狠地吻下去。
来势太猛,清遥一阵头晕眼花。
反应过来后,她用两只小手死劲推他。
艹,这厮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没事就上来啃,没事就上来啃,他属狗的吗?大狼狗!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清遥感觉自己两片唇内都泛起麻意。
她恼怒地瞪他:“你再这样姑奶奶走了!”
陆绍秋揪揪她的短发,用了力,清遥感觉到痛。
“跟爷在一起,不许再提走这个字!”他又咬她的耳朵,是真咬,疼得很。
清遥直接扑他身上掐他。
这厮身上肌肉的,她掐了半天都没掐进去,反而被他伸臂紧搂入怀,总算给了她解释:“你爱折腾,爷总得给你安个折腾的窝,像模像样的武馆面积得大,爷年前已经在槟城北区签了块地,正在建,等说服白老先生,你回去便可以准备武馆的招聘以及招生工作,施兰替你找了位经验丰富的金牌管理员,他会帮着你处理一切事宜。”
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陆绍秋低头捏她软绵绵的脸蛋:“怎么?感动得傻了?”
清遥抬起眼睛,一片茫然的样子:“梦想这样实现还能叫梦想吗?”
陆绍秋吻吻她的鼻尖,清遥下意识闭眼,他又吻吻她的眼睛:“不管实现过程怎么样,只要是你喜欢的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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