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宁可住到一边。
而现在,陆晓雅是誓死都要住在宋宅。
陆晓雅和申管家一走,寄望居这儿倒空了下来,正中陆绍秋下怀,自己和爱妻搬到这里,做一对神仙眷侣。
听风,看水,欣赏日出日落,心情春暖花开。
申管家是铁心跟着陆晓雅的人,她到哪儿,申管家便跟到哪儿。
所以陆绍秋又把兰思仪调到这里。
这丫头和自己妻子合得来,若是兰思仪不作其他安排,他会让这位管家一直跟着清遥。
陆绍秋向来应酬多。
一个月时间,多是清遥先下班回家。
而陆绍秋晚回,亦或是他出差,清遥便和兰思仪他们晚上一起待着,看看电影聊聊天。
这种惬意和平静,是清遥曾经做梦都想过的日子。
以前在云家,也和这里一样,宅子大花园漂亮,里面也是应有尽有,但是,她从小到大在那里都像一个过客。
从武馆回来,吃兰思仪他们几个一起吃完晚餐。
清遥难得的在书房看了会儿。
不知不觉夜已深。
陆绍秋还没回来。
她拿起手机拨他的号码。
响了两声便接了:“喝了点酒,你过来接我一趟。”
清遥没好气地笑:“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说让我去接。”
“正准备给你打呢,要不怎么说夫妻一心呢,心有灵犀。”陆绍秋在那头笑。
“鬼才跟你一条心,地址!”
陆绍秋报了个地址,清遥给书里夹了个书签,起身,拿过衣架上的大衣外套,又在玄关拿车钥匙,大声告诉兰思仪:“思仪,我接人去了,你给他弄点醒酒的东西,估计又醉得不轻。”
“好的,太太,你开车小心点!”
搬来寄望居那天,陆绍秋便把自己以宋墨之身份已经和清遥是夫妻的事实,告诉寄情居里每一个人。
现在上至兰思仪,下至外面花园里的园丁,都早已改口称清遥为太太。
而外面陆绍秋在自己的生意圈晨也公开了,陆晓雅没想过要他改回宋姓,所以都称清遥为陆太太。
一开始,清遥被这声太太雷得可不轻。
好漫长的一段时间才总算慢慢习惯。
为了陆绍秋,她什么都可以做,更何况改变一个称呼而已。
陆绍秋站在风里,一个又一个的客户、生意好友要专程送他,他一个一个拒绝,笑着和他们一个一个挥手,把他们都送走,自己一直站在风里等。
好几个交情甚好的哈哈笑着笑话他:“我说陆总,你说你宠就好好宠嘛,干嘛总折腾人大半夜地来接你,一身酒味小心熏着陆太太,回去罚你跪榴莲。”
陆绍秋也有些醉意,已经点了支烟,在驱酒精,听此话也是一笑:“陆太太心疼爷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爷跪榴莲,倒是你们,随便哪个敢让自己的老婆来接试试看,那榴莲才是跪定了。”
“是啊,我们可都不敢,那这样,陆总,你继续等着,我们先走了,改日再聚!”
陆绍秋朝他们挥手,继续抽自己的烟,一门心思等清遥来接。
清遥正专注开车,手机铃声响了。
她以为是陆绍秋又在催,故意不接。
晾他一会儿,让他先好好醒醒酒,免得待会儿上车又倚醉卖醉地往她身上粘。
谁知响过一通停了后,又再响起。
她笑笑,无奈地用蓝牙接听:“催魂啊,马上就到了!”
那边米锐嗓音沙哑得不成样,然而即使这样,仍能听得出她的激动:“遥!遥儿!生了!生了!”
清遥没听清:“米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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