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陶醉了,她激动地说:“鹏,你找工作需要一笔钱,不该破费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条脚链是我用奖学金和勤工俭学积攒的钱换来的,它代表了我对你的深切情意。”国王敛起迷人的笑容,深深地凝视着心爱的女孩,郑重其事地说,“盈,我祈愿这条脚链,今生拴住你,来世也系住你。”
“鹏,你早就拴住我了。十一年前,在山洞里,你就拴住了我。”郑可盈羞赧地说,潜意识地抿了抿chun。48间后山山洞里鹏哥哥甜蜜的en犹在chun间,脸蛋臊得愈发红彤。
那一吻,定了她终身呀!
“山洞为证,”郑可盈幸福地说,热切地注视着心爱的人儿,期待他的下一句。
国王闻洞色变,又听得半句无厘头的话,他的身子不由地僵硬了,但立刻就恢复了常态,以澎湃的热情另辟主题,点燃他们共同酷爱的诗词接龙游戏。
“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凝脂,腰如束素,俏丽胜三春之桃,婉雅赛五夏之牡,清素盖九秋之菊,唯盈矣!”
郑可盈有点儿失望的样子,但是立马笑吟吟对颂:
“体貌丰伟,面目粲如画,美皙如玉,灿如春华,皎若秋月,谦谦君子鹏也。”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盈你。”
“土木形骸,不加饰厉,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不及鹏你。”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句句发自肺腑的名诗佳词,清泉般从他们嘴腔汩汩涌出;一脉脉缱绻柔意,从他们无限温脉神情浩浩荡荡倾泻。这哪里是诗词接龙游戏,它们分明是情侣间汹涌澎湃的爱慕和誓言的写照呀!
“盈,你真美,美得让我不能呼吸。”
国王手捧如开莲的红脸,眸光梦幻,声音柔得醉人。倏地,他的chun落在她的chun上,摩挲着,辗转着,然后,轻柔地去撬她漂亮的贝齿。
她悚然一惊,可爱的贝齿采取了一个不可爱的惊慌失措的举措,国王“哎哟”一声,条件反射地抽回舌尖。
国王的痛叫,立马恐慌了少女的神色,她瓣开他的双chun,没有看见红色的液体渗出,方释然地舒了口气,继而嫣然一笑说:
“鹏,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都为你庆生”
已经不能自控的国王立即岔口喃喃:“我喜欢你给我的特别亲身会,我要密密麻麻地亲 en你,从头顶到趾尖,亲 en你每一个细胞,我要你我们的爱情升华”
国王热血沸腾的词藻已经语无伦次,呼吸像战鼓,他忍着被咬啮的疼痛,率领“伤兵”重返香chun阵地,温柔地,热切地,忘形地
“不要。”郑可盈伸出葱白五指覆在国王嘴上,向他亮起红色的灯,另一只纤纤玉手大义凛然地护住起伏厉害的,扬起弯得好看的眉毛,诚挚地说道:
“鹏,明天你去我家,拜见我爸,周市我妈。”
她说话的腔调中途拐过弯,词海里最伟大的字眼“妈”被极不情愿地挤出来,情绪里带着一腔显著的孩子气的怼怒。
一阵猝然迸发的狂喜掠过国王全身,仿佛一个长途跋涉者终于抵达成功的彼岸,又似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带着被打了鸡血的神气首当其冲地想道:
我和盈的地下恋情终于可以昭告天下公诸于众啦!
我称心如意的工作也将指日可待了!
与此同时,一个远远大过快慰的可怕念头攫住了他的心房,不由地一凛,怔怔忡忡地,脸色变白了,却仍然不失冷静,很快恢复了镇静,脑洞也大开:
十一年的光阴足以改变一个少年的表里和内里,来日相见新人样,盈的将军父亲未必能辨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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