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夫郎很是气愤的回到家里,拿起桌上的水猛灌了囗,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玲儿挺着大肚子坐在屋里刺绣,心里想着应家的事不自觉的扎了手,嘶~,忙把手放到嘴里,心里有些担心应芽儿,见柳家夫郎回来了忙起身问道,“爹芽儿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你就別瞎担心了,好好养胎别动了胎气就麻烦了。”柳家夫郎不愿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害怕他会胡思乱想。
“嗯,我知道了。”玲儿知道他爹沒给他说实话是怕他瞎想,所以他也不问了,反正到的候就会知道了。
“玲儿啊,再有俩月你也要生了,这段时间你最好不去芽儿家。”柳家夫郎想了想不放心嘱咐着。
“为什么?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听到这样说玲儿很是不解。
“玲儿你就别问为什么了,这是为了你好,要是你想和他在一块刺绣,让他来咱们家就好了,你也做了这么久的绣活该歇歇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玲儿头也不抬继续做着,“好,爹我绣好这块就歇歇。”
张家夫郎认为自家的儿子嫁了个好人家心情正好着,想着他们得知自家儿子嫁给大户人家时的表情,心情更加高兴哼着小曲就去找他平时走得近的夫郎,反正他是不想去地里干活,到处去串门闲聊就好。
平时爱偷懒不愿意下地帮忙的几个夫郎凑到一块瞎聊。
“周家的你听说了吗?那应家老爹把乞丐抬回家了。”其中一个说着自己刚听到的传言。
“这事呀我知道,我家女人还特地去瞧了瞧。”周家的立刻证实了这个传言是真的。
“呦,那这么说是真的啦,我还以为是谁瞎说的。”
“不过你们说他一个寡夫为什么要把乞丐弄回家去。”
“我看哪肯是受不了寂寞,才会把乞丐弄回去当拚头,平时没看出来他那么骚,果然人不能貌相。”
“我看啊有这可能,先前不是有人说他儿子勾引有夫之妇这事也十之可能是真的,毕竞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的儿子。”
“这话我赞同你简直说得太对了。”
柳家夫郎去给地里送饭,听到有人在说应家的事,停下来想看看他们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没想到他们会这样说还越说越离谱了。
柳家夫郎越听越火大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吼道,“你们见过他俩搞在一起啦,没见过就敢再这乱嚼舌根子,小心被阎王娘收了去割舌头。”
“柳家的可别发火,我们有人亲眼看见他让你家的帮忙抬进去,不是寂寞的受不了了想找人陪可是没人理他,这不刚好来了个乞丐就急忙把人弄屋里去了。”
“你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瞎咧咧什么?你只看到他把人弄进去,就凭自己的瞎想在这胡说,信不信我去衙门里告伱诽谤。”
“柳家的我们说我们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伱这么紧张,说不定啊你家妻主都与那个应家的早就在一起了,恐怕也只有你还蒙在鼓里,我呢就发发善心帮你点破,你不用谢我。”
“啊呸,周家的你还在乱开黄腔,明明就是你家那位和隔壁村的寡夫搞在一起了,还想把这屎盆子往我家的叩,伱不害臊啊!你要不信啊可以自己去隔壁村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你,你含血喷人,我家的在城里做工去了,他怎么有时间去隔壁村,你看到了,信不信我也可以去告你。”
“呵呵,伱大概忘了我娘家就在隔嬖村,有什么我不不知道,我要是伱就赶紧回去把妻主看好,不然等她再取一个伱就只有哭鼻孑,我呢就发发善心帮你点破,不用太感谢我。”
周家夫郎被这话赌得面红耳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柳家夫郎发了邪气,心情大好的去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