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曾经喊江云天可是喊得“云天”,然而现在却换成了“相爷”,不过是因为江云天此举实在是令她十分生气,既然江云天并不重视她,她当然也用不着再给江云天面子了。
但是,粗心的江云天从来不将女人当一回事,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是朝着赵婉儿点了点头,“你怎么还在这里?”
“本来是想等着相爷陪我省亲的,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了。”赵婉儿眼眸淡淡地扫了赵姨娘一眼,赵姨娘微微仰起头,冲她得意洋洋地勾唇冷笑。
赵婉儿蹙起眉头,不悦地盯着赵姨娘,然而很快又轻轻笑了笑,“既然老爷要陪着赵姨娘省亲,那我就自己回去了。”
“夫人,真是对不住了,妾也不想的,只是今天毅儿正好休息,老爷可以去赵家见一见毅儿。”赵姨娘一手挽着江云天,唇角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的言下之意,自然也有嘲讽户部尚书府不受宠的缘故,哪怕掌握着商朝非常重要的经济明白,却只能落到这种地步,也实在是可怜。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相爷和赵姨娘了。”赵婉儿拧着眉头,将路让了出来。
对于江云天,她已经算是彻底失望了。
江云天看着赵婉儿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多少也知道她心里十分难过,于是放开赵姨娘的手,轻轻抚摸着赵婉儿的脸颊,故作深情地说道,“婉儿,你不要生气,不如明天我去岳父家里赔罪。”
“父亲这话倒是有趣呢,你大年初二不陪着母亲前往岳父岳母家,而是陪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回家,初三再去岳父岳母家赔罪,莫非这是丞相的特殊性么?”江逸仙远远地看着热闹,听到江云天如此厚颜无耻的说法,几乎是快要笑了出来。
江云天怎么能够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来,枉他还是一国的丞相,在家事上永远拎不清,难道不懂得齐家治国平天下么?
怎么哪儿都有江逸仙的事儿?
江云天面色一沉,不悦地看着江逸仙,冷喝一声,“你这是做什么?你帟快要出嫁了,还在这里游荡。”
“就是啊,这些都是长辈的事儿,哪儿容得下你插嘴啊?”赵姨娘拧着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逸仙。
这是暗自讥讽江逸仙不懂得规矩,没有礼貌。
然而,江逸仙根本就不害怕他们,反而是抬着头回视着江云天,语气冷硬地说道,“父亲,今天这么热闹,若是那些御史大夫知道了父亲竟然宠妾灭妻,不知道还不会像是上一次一样告御状?”
江云天面色一沉,顿时不悦地瞪着她。
她却并不害怕江云天这么凶狠的目光,反而格外有趣地轻轻笑着,“即便赵姨娘家世不错,可也是妾,永远都成了不妻。”
赵姨娘被气得浑身发抖,连忙侧头看向江云天,果然,只要一说到告御状,江云天的思想立刻动摇了,甩开她的手上前就去牵着赵婉儿的手。
“我本来就是打算去岳父家的,刚才不过故意逗着你玩的。”江云天一脸深情款款的样子,目光沉静地看着赵婉儿。
江逸仙简直要被他恶心死了,竟然能够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这些话来,也真是奇葩啊。
赵婉儿心里早就对江云天十分不耐烦了,但是今天若是江云天能够陪着她回家,赵婉儿的面子怎么也能过得去,于是她当然不会反对江云天临时改了话,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赵婉儿反手握着江云天的手,一脸欣喜若狂,眼中似乎没有其他人,满满的都是江云天。
赵姨娘气得面色发白,但是她的身份不能和赵婉儿相提并论,除了生闷气自然没有其他办法。
江云天欠着赵婉儿的手,回头看了赵姨娘一眼,语气温和,“容儿你且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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