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前两天千古镇上的事情,他没办法直面回答她的问题,想了想后低声道:“你放心,唐鬼有福报,说得难听点儿,就算他出事儿了,我们也都会照顾你的,明明是不会发生的事情,”齐孤鸿拽出来用于宽慰自己的话,对着弥光道:“何必为此担忧……”
“你怎么知道不会发生?那些人当初送家里男人出门的时候还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呢!到头来呢!你说你管我?可她们那么多人的男人都没了,你去管吗?你管得过来吗?”
“我管不了。”齐孤鸿好像认命了似的,轻声道:“我没有那么大本事,管不了那么多人,不管你怎么骂我,该管不了的,就是管不了。”
“可你必须得管!因为……”
“齐家族长又怎样!我不做了还不行吗?我早就说过我今后都不炼蛊了……”
“不是因为你是族长,是因为,你是齐孤鸿,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齐孤鸿,只有你有那样的慈悲心肠,所以,你慈悲你就活该,你就必须要管!不管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就在弥光说这话的时候,齐孤鸿突然浑身一个寒颤,弥光还以为是自己吓到齐孤鸿了,却见他猛地冲出门,头也不回便跑了!
五族的人和蛊之间有着一种特别的联系,曾有人自嘲说蛊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所以蛊出什么事儿的时候,人也会觉得难受,他们甚至猜想其实蛊也是如此,不然的话,为何很多蛊师死了之后,他们的蛊也会随他去了?
此时,齐孤鸿莫名感觉到后心一阵生疼,他刚冲出去的时候,其实都还没想明白那阵疼劲儿到底是为什么,但就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告诉他出事儿了!
而这种感觉此时也同样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金寒池。
金寒池当时正在跟金玢聊天,关于返生蛊的事情,相信此时没人比金玢更着急,她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速度倒是不急不慢,但整个动作中都隐隐透着他的焦躁。
“这事情你该上上心,我听说这几日你都没去找齐孤鸿聊过,这怎么能行?”金玢望着窗外,语气倒是焦急,但人看起来着实心不在焉,至少她的心思肯定没放在她说的这件事上,就听她道:“唯有找到了返生蛊,你才能把你族长的位置要回来啊!这金家族长的位置若是就任由那一家大猪小猪把持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金寒池没有说话,却扬着嘴角突然笑了。
不管是任何人,地位再高、眼界再宽、说话再高深莫测,但只要了解到他最根本的欲望,就能轻而易举听出他每句话里的含义,包括金玢也是如此,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撕破了她的外衣和面纱,让最真实的想法清晰地展露在眼前。
金寒池明白金玢这话的意思,不管她说得再怎么云山雾绕,而且金寒池不得不承认金玢很聪明,她自己想找返生蛊,但是她不说是她要找,而是把任务推到金寒池身上,而且因为她知道金寒池最担心的就是金家,所以她故意将这一点提出来。
金玢是想逼金寒池着急,可她越是这么说,金寒池就越是不着急,反倒想看看金玢还有什么把戏。
果不其然,金玢等了许久,见仍是等不到金寒池的回应,不免有些不悦,只见她挑眉望着金寒池,“你该不会是连金家都不想管了吧?莫不是认为卸任族长就算解脱了?”
“那倒没有,只是……”
金寒池的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停下了,只见他捂着手说不出话,金玢疑惑地打量了金寒池一眼,“身体不舒服?”
“不……”金寒池连多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脸色一下变得格外难看。
自从在金家切掉手指坐桩之后,金寒池的手在慢慢恢复着,说不疼那是骗人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感觉到过如此撕心裂肺的痛楚。
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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