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知子莫若父。望着何小建的表情,躺在床上的何其正自是了解他的心思。
他神色平静地对着赵苍海说道:“赵师,麻烦你看住小建。我等未有万全之策前,不可轻动以免打草惊蛇。”
赵苍海点头转身出了内室,紧跟着何小建出了何府来到街上。走在前头的何小建自是发现了没有隐藏踪迹的赵苍海,他索性放慢脚步让赵苍海跟上来。
卢植数次教授何小建“慎独功夫”,让其对自己的心性进行磨砺,将其学到的东西拿来检查自身的行为与言行。
成大事者,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自己先前太过于冲动,如父亲所言此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打草惊蛇。
眼中闪动着异样的何小建神色平静地说道:“赵师,要不我们趁着夜浓去取了王家的聘金,将我们何府的玉佩摸回来。”
何小建此语有咨询之意,赵苍海为北疆退伍兵士,二十年间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仅安然无恙地回来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其身上必有可取之道。
诧异地望了何小建一眼,赵苍海也没想到正是中二年纪的他竟然就这么快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他答道:“这也并不是不行,可我们并不熟悉王家,王家将聘礼放于何处我们无处得知。玉佩乃是小巧之物,若是王老虎随身携带,我们更难从其身上夺取。”
“假若让我们寻到了聘礼与玉佩的所处之处,可一千金聘礼非小巧之物!我等又如何一次就能够将其都搬走,还要将玉佩也带走?”
何小建明白赵苍海言下之意,不能一次性将聘礼和玉佩搬走,第二次再去搬聘礼和寻玉佩风险就会成倍地加大,一旦他们被王老虎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这还真地有些难办了!
“卖草鞋了,又精致又耐穿的草鞋啊,走过路过莫错过啊!”
“客官来买草鞋了,穿在脚上合脚c防滑c去脚气。”
一个身长七尺五寸,垂手过膝,顾自见其耳,长相返祖类猿的贩卖草鞋的小贩正借着街上的灯火正抓紧时间卖着草鞋。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小建往那望去,见到是熟悉的人,他往那走去开口说道:“玄德师兄还在卖草鞋啊!”
玄德师兄见到来人,开口回道:“是啊!”
他拿起一个草鞋轻轻摸着上面的纹路说道:“家道中落,幸好母亲懂得编织草鞋的手艺,让我来卖才得以继日。”
“这草鞋编织地这么紧难怪母亲的手指那么粗,满是血痕,都怪玄德师兄没本事啊,二三十岁了还是没能做成什么事!”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发红,摸着草鞋,眼睛有些迷离。何小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从小他家里都不富裕,可母亲总是把好吃地留给自己,自己可是拍着胸膛说以后赚大钱了,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叹了一口气,何小建心中泛起酸楚,当自己终于能够挣钱的时候就穿越到了这儿。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都说玄德师兄的眼泪哭出了天下,果然是厉害,这眼睛都还只是发红,就让自己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将草鞋放下,玄德师兄问道:“小建师弟听集市传言,你们何家让王老虎那恶霸给打了,没有太大的事吧!”
何小建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没大事,我父亲让那恶霸打得下不了床了!”
“他还要彩研嫁给他的儿子王小虎,今天他凑够了一千金,我怕他明日就会到蝴蝶山庄定亲去。”
“什么!”玄德师兄捏起了拳头,他怒道:“王小虎那厮我了解,相貌奇丑,品行不端,彩研师妹怎么可以嫁给他!”
虽说他们同窗不过两年,可他们同在涿县,每到过年都会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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