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父亲!”
“我们家现在这么穷,我没有钱再请下人啊!”
“儿子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碰到了那个下人,问他在干嘛,儿子:我父亲让我快收拾东西!”
“那下人大惊:你父亲已经死了四年了啊!”
“儿子听到了这消息昏厥地碰到了桌角导致一个花瓶落地,门外一个路人好奇地自言自语道:这个房子已经五年没人住了怎么还会发出声音?”
我靠!小巷子里的阵阵阴风吹得人凉飕飕的,玄德师兄说的这个故事听了有点让人瘆得慌啊。
何小建神情不定地望着玄德师兄说道:“那路人经过的不会就是这些房子吧!”
点点头,玄德师兄的眼里也有着惊惧,他说道:“只能是这里了!”
咳咳!
何小建一本正经道:“赵师,我们还是赶紧弄完,赶紧撤吧!”
赵苍海乐呵呵地说道:“我说小建啊,连武士境界的强者都被你给打趴下了,你还怕了一个段子?”
脸皮一厚的何小建正色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办正事要紧!”
呵呵一笑的赵苍海又是说道:“你不是要知道这个小巷的猫腻!”
是啊!我是很想知道,可听了这个渗人的段子,我哪还有心思啊!
瞥了一眼赵苍海,心中这样想的何小建嘴中却是说道:“赵师不是说了先离开这儿再说!”
被何小建成功忽悠的赵苍海说道:“也是!”
三人虽在唠唠叨叨,可他们手上的功夫却没有落下,九百来块的金锭子被他们整整齐齐地堆在小巷子的墙角。
赵苍海将套着王老虎头的布袋放在金锭堆上,拿出一根大号的毛笔在墙面上写道:“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还真没想到赵苍海天天舞刀弄枪的,这一手毛笔字写得还真不赖,龙飞凤舞不说,还苍劲有力!显然是沉浸多年了!
赵苍海这么写,也让何小建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可能这里还真发生了一件不可告人的大事!可玄德师兄之前说的故事太渗人,直到现在他看着周围幽深幽深的老宅子,他的心里还隐隐有些惊惧。
赵苍海写完后,打了个撤的手势。三人按着事先制定的路线不留足迹地退去,在山林深处将衣物和作案工具焚毁,换上了新衣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各回各府。
王家的聘礼被人在大街上公然抢劫,牙门的人虽说不想搭理这恶霸的事可还是得派几个公差来走走场子。
大街上,何小虎心中很是疑惑,怎么自家老爹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以自家老爹武师境界的实力,抓个乞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等了小半个时辰,坐在马车内的胖胖媒婆走了出来对着王小虎怂恿道:“王家主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王公子啊,要不你派些人去看看。这都没有聘礼,还怎么提亲噢!”
听到媒婆的怂恿声,又被路人在大街上指指点点的,王小虎也没有了之前意义风发的神情。他恼怒地对着公差还有十二个守卫聘礼的小弟说道:“走,我们一起看看去!”
带队的公差心里虽不愿意,可他也只能差遣两个公差留在这儿,他和另外一个公差跟在王小虎身边。
带队的公差一路询问商贩,这些商贩一早都守在街上卖东西。要说街上发生的什么事情,自然是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站在小巷子前,带队公差脸色有些苍白地对着一个脸色通红的枣贩问道:“你当真看到他们从这条巷子跑进去了?”
冷哼一声,脸色通红的枣贩说道:“关某所言向来一言九鼎!”
王小虎疑惑地问道:“这条小巷子怎么了?有什么说道?”
一个侍卫白着脸靠近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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