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他多体谅点?嘟了嘴,不再理会他们俩,转身开门离去。先前,所有的喜悦,似乎都在这沈岩最后的六个字当中,消失殆尽。
我不知道沈岩是怎么帮我解决了私自从封闭培训当中离队的事情,等我回到了公司。刘文,竟然像是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情似的,一点也没有提及。
午餐的时候,思清端着餐盘走了过来。一脸的打趣:“你不会是和岳他们一样,因为思念岩少而失眠吧?都有黑眼圈了!”
下意识的,指尖落在了眼底:“不是吧?这么严重?”
她重重的点了头:“啊,一大早就喊上了。自己为了岩少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觉不睡啊!”
其实,我知道思清只是讲着笑话。可,突然有这么一个人,这样觊觎着岩大人,我还是很不舒服的。思清见我不话,自己也撑起了一颗脑袋,挑着眉头,朝我这边倾了倾身,低声轻问:“也是,岩少到底去哪里了呢?”
“发烧,在医院呢!”
我几乎就是脱口而出,但等到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自己错了话。
果然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一手拿着筷,一手拿着勺,紧紧的握在了掌心,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脑好像短了路。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楚。
“早晨,时姐听我的!”
就在我快要在思清面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时。身后,传来了那似陌生,又似熟悉的声音。
我转过身,见了端着餐盘的他。
叫什么?郝什么?郝陵则?!
“你怎么知道?”思清,扬着头,扬着声,朝他问道。
“我?路过看到的!”他把餐盘,放在了桌面。像是准备在我们这一桌,坐下来。
我翻了翻餐盘里的米饭。突然,一点食欲都不再有。
看着思清还满脸期待的看着那个让我讨厌的郝陵则,站了起身,端起自己的餐盘,淡淡的了一声:“你们慢吃!”
转身离去。
离去时,我似乎还听到了思清问他:“你是谁?哪个部门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岩少身体怎么了?严重吗?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
晚上,回家的时候,沈岩已经在卧室里躺了一下午。问过了他想吃什么,我想轻身下楼去给他做。他却拉住了我的手臂,微微的挂着笑意轻问:“语儿,不跟我生气了?”
“气什么?”我有片刻的不解。
那半倚着床头的人,唇角深了几分:“早上,不是跟我生着气的吗?”
被他这样的一提醒,我倒是真的想起了,自己早晨还真的因为他和那个叫郝陵则的对话,而有些生气。可这有什么好气一天的?
“犯不着嘛!得不就是客套话,我还要真生气的话,才不理你呢!”伸手,揉了揉他有些消瘦了的脸颊。脑里,想的却是应该再给他做些什么好吃的。
我忽视了,他眼眸上一闪过而的坚定。
他握过了我还在他脸上的手指,十指相缠的放在被上。深紫色的被套,却清晰的映衬着一双手。其中,有一只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圈。
卧室里的灯光,一向都是温温和和的。可当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戒面上的时候,却狠狠的被灼伤了双眼。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指。缠绕着的指尖,下意识的紧了一下。
这,好像是第二次了吧?这样清楚的感知,这枚婚戒。
第一次,是这带着戒的手指,落在了我光洁的后背。异于人体常温的金属质感,让原本被挑拨得如痴如醉的欲望,一下冷却了起来。我记得,他抱着突然没了回应的我,过了很久。可最终,他也只是了一句:“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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