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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小宇是何伟的真挚朋友,他与特训队副队长赖寿荣是老乡,平时关系也不错,走的来。何伟叫他约赖寿荣到“沁心苑”一聚。

    赖寿荣与约而至,只他们三人。点了几道上好的菜,62度老烧。何伟给靳小宇c赖寿荣满满筛上一杯,自己倒一杯,“来,二位,今天是我们哥三单独私饮,不必介意,开怀畅饮。我先干为敬!”说着将杯底朝天一扬,以示干了。

    赖寿荣知道何伟与靳小宇是朋友,比较铁,但也知道他与于干不行,说雨道晴,分道扬镳,自己又受于干栽培。今天不知何伟葫芦里卖什么药,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轻松与紧张交织。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知团副今天叫我来有何吩咐?”赖寿荣问。

    “没有任何事,只是喝酒,”靳小宇说。

    “哦,人说道‘无功不受禄’,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可担当不起,我还是不能领这份情。”赖寿荣说。

    “你看你。人不也说‘无利不起早’吗,你知道团副待我好,把我当兄弟,你我又是朋友,这不就是想我们三一起吃个饭,交个朋友,何必那么认真呢?”靳小宇说。

    “看来,寿荣兄不把我当朋友,还是我离开吧。以免妨碍你们兄弟喝酒,影响情绪。”团副说。

    “寿哥,人生三大悲哀:遇良师不学,遇良友不交,遇良机不握。你看,团副都生气了。我们应该是朋友嘛,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吗?”小宇说。

    但又想,既然逼上独木桥,就走着看吧,既来之则安之。就举起杯子,

    “来,何团副c靳哥,干!”

    “今天不用称我什么何团副,我们是哥们。来,我再敬你们一杯,干!”何伟举杯,一饮而尽。

    两杯,三杯,四杯,何伟示意靳小宇陪赖多喝几杯。

    62度老烧下肚,肚里很快就像眼镜蛇搅,赖有点招架不住了,晕晕乎乎,天在翻,地在转。何伟看差不多了,就假装自己也醉了,语无伦次,“赖赖队长,你们辛苦了。”

    “我们没什么辛苦,就是那天假训练真打仗,把我们累的要死。”

    何伟一听,什么“假训练,真打仗?!你刚才说什么‘假训练,真打仗’?”

    赖寿荣一惊,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这事说了,于干知道要杀头的呀!于干说:这次训练是“特级军事机密”,谁要是说出去,军法处置,连忙改口,

    “哦,没什么,我喝多了,乱说的。何团副你不必在意。”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无意听者留心啊。你怎么改的了呢。何伟眼一唆,靳小宇假装颤颤巍巍端起酒杯,

    “来,寿哥(他们平时就这么称呼),干干干一杯。今天我们哥们不醉不归!”

    赖端起杯,泼泼洒洒,又干了一杯。何忙问,

    “那天,你们训练到哪里?在哪,和谁打的仗啊?”

    “我也不清楚对方是哪个部队。只知道是运粮车。打完仗,对方走了,我们这边四个人把车开走,粮食不知送哪里去了。”

    说完,呼噜打的雷响。怎么也唤不醒。

    靳小宇看着赖寿荣一副狼狈像,也挺不容易的,求人如吞三尺剑,靠人如上九重天,整天跟着于干舔屁股,前怕狼后怕虎,完全失去了自己。哎呀,别闹了,大家都挺忙的,谁都有泪,但路要走;谁都有愁,但事要做。流泪了,擦一擦,继续走你的路;忧愁了,静一静,接着做你的事。

    你哭,别人并不会多疼;你笑,别人也不会觉得多喜,苦乐都是你自己的,面对人生,继续你的一切!“寿哥啊,挤不进的圈子不要硬挤,难为了别人作贱了自己;跨不过的门坎不要硬跨,跨过了是门,跨不过就是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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