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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乡一个大地主周久,五十来岁,富态,170米,头戴黑色瓜皮帽,紫色长袍外套八团大花深蓝色马褂,鹰钩鼻,瓜子脸。整天皮笑肉不笑。祖传家业,200多石土地,四个庄子,十来个大师傅,三十多伙计,十四多条大牯牛,五条毛驴。可谓日进斗金。

    他自己住一四合院,前十后十两包厢。屋后是建筑典雅别致的周氏祠堂,左右飘檐前出厦,七阶七柱,正门联说:

    宗祠对名山左青龙右白虎祥瑞上腾万丈焰

    门前环古水襟东流袖西洲彩练直涌百川雄

    侧门联说:

    土恒土农恒农工恒工商恒商族少闲民便有兴隆气象

    父是父子是子兄是兄弟是弟门无乖气方为孝友人家

    祠堂前两三千担稻草的草垛,是牛冬天的粮食。这天,亥时左右,草垛着火了,干稻草遇到火,“噼噼啪啪”烧起来,火光冲天,一条火龙直冲云霄。一个巡更的伙计发现,敲起手中的簸箕大的铜锣,“哐,哐,哐,”

    “起火了!快来救火啊!草垛起火了,快来呀!救火啊!”

    大师傅c伙计们一骨碌爬起来,带着亮子c水桶c木盆,有的拿叉洋c扫把。伙计们排成一条队,像“击鼓传花”样从门前氹里传水。那么大一个草垛烧着了,靠人一盆一桶水浇起什么用啊。火越烧越大,有恨周久的,干脆用叉洋把草抖一下,抖松了更好烧。火势凶猛,越来越大。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火势仍在蔓延。周久听外面“反嘈嘈”的,就起来看看。不看则已,一看魂都飞了。草垛靠近祠堂和房子,火要烧到祠堂和房子那就问题大了。直叫,

    “赶快打,千万不能让火烧着祠堂和房子!”

    伙计们将水桶c亮子一个一个的传着,杯水怎么能救这样的大火?烈焰熏的人不能靠近了。一阵东南风吹来,火舌缭绕,接近祠堂东南飘檐了。周久叫伙计们把草垛推倒,但人无法靠近,够不着,一个伙计将棉被泡湿,顶在头上,裹着身子,冲进火海去推,哪知一个踉跄栽倒在火堂里,火太旺,温度高,被子烧着了。周久一看,大叫,“救人!”

    几个伙计用叉洋抬,把他抬出,头发烧光,下体烧成重伤,抬他的几个伙计手烧伤,身上也起了好多泡。火势太猛,人们只能远远看着它烧了。两个多小时,整个草垛消失殆尽。祠堂东南柺飘檐被烧一大窟窿。

    第二天上午,周久带几个伙计抬着被烧伤的人来到衙门找孙大人。

    “孙大人,你看我家草垛被人放火烧了,伙计被烧伤,祠堂也烧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孙大人。”周久说。

    “你怎么知道是人放火呢?你抓住人证了吗?”孙问。

    “那倒没有。最近南乡有人在作乱。肯定是人放的火。”周久回答。

    话音刚落,五六个人气喘吁吁进来,

    “我们是南乡的,我家昨天下午三石田的稻被村里的穷棒子割去了,孙大人,你说怎么办?”一个胖墩墩的人说。

    另一个接话,“我家也是,几亩田稻被割去,还牵走两条牛。”

    “十几个穷鬼用网捞走我家屋后大塘里二三百斤鱼。你们县大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一个“独眼龙”说。

    “是啊。‘水鬼毛人’还没消停,这几天又割我们稻c牵我们牛c赶我们猪的,弄得鸡犬不宁。这还要不要我们过日子?”

    七嘴八舌,孙大人烦透了,惊堂木一拍,

    “怎么不为你们做主了?我们不是想各种办法在整治社会治安吗?成立联保不就是查‘水鬼毛人’吗?”

    “是,是,是,大人。都怪我们,都怪我们。”周久连连点头哈腰。

    其他人也大气不敢喘。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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