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的亲生母亲?”张远顺着卢老板所指的方向看去,站在床尾个看起来温顺的中年女子,衣着朴实c眼中带着悔恨与自责的神情,正热切的看着自己。
灵魂陡然颤抖了一下,血液中那股亲近感觉让张远打心眼里c不用验证就已然肯定,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唯一亲人,自己的妈妈。
“妈妈,妈妈”
‘咚,咚,咚’每上一节台阶c张远吊着的脑袋就会与坚硬的木质台阶亲密接触,拖着张远右手的清女一点不在意,嘴中还愤愤的说:“不能喝酒还要逞强,要不是看你可怜,我可不会管你的!”
直到听到在头与地的撞击之外还有张远的呢喃声,清女才好奇的停下动作,蹲下身,将张远的头抬了起来。
张远原本清秀的脸,在经历过这么多的历险,还有五国之战那惨烈的战争后,更多了一分成熟气息,这样的纯真与成熟糅杂在一起,最能够吸引已经涉事,却又没对生活厌烦的成熟女人。
清女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看着张远,为他将额头的污迹擦拭掉,与胸前一样丰满的嘴唇微启,小声说:“哟c还真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觉,歪着头c最后露出了一丝笑容,“小模样俊俏,还有着能够压抑住暴雪的实力,肯定有好几个女朋友吧!”
说着,还有着一丝嫉妒了。
不过在听到张远的声音,他说:“妈妈,妈妈”好看的眉头蹙在了一起,露出了极度伤心又极度开心的扭曲神情。张远努力的想要抬头,将眼睛睁开,却不能办到,只能微弱的伸了伸头,想要靠在清女身上。
清女在这一瞬间心头莫名颤抖了,她左右看看,楼道上只有他们两人,她苦笑着说:“人家才三十七,哪里会有你这么大的孩子!”
不过与她所说完全不一样的是她的内心,她感觉到自己心在狂热的跳动,脸也不知道为何火热了起来。她对着张远说:“好吧,看你可怜,我就抱抱你吧!”
张远的头埋在了一个极温暖又温柔的地方,眉头舒展开,那别扭的表情消失,有的只是孩子般的满足感。
清女与张远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在楼道内相拥,能够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c还有门外传来的杂乱脚步声,清女火热的心渐渐恢复了平常,在听到脚步声,就感到了害怕。
清女扶起张远,一转身c将张远背到了身后,两三步上了二楼。
二楼是暴雪酒屋专为酒醉的客人提供的留宿房间,当然价钱贵得会让张远咂舌。
清女没有推开其中的一间房,脸上闪过一丝光彩,再次转身在一扇魔法门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能够鉴别魔法波动的门顺势打开,一道楼梯通向了三楼。
背着张远进入,门再次关上,在门上写着一行字——非酒屋内部人员不得入内!
三楼是一个翠绿色的空间,大厅中央一个旋转的喷泉,不停的向外喷洒着翠绿色的水珠。水珠还未落地就如同云烟般消散在了空气中,房子间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潮湿。
这样的美景c可惜张远没有看见!他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趴在清女软玉生香的肩上,两只手垂落在她腰间。
清女打开了三楼五扇门的其中一扇,随即关上门。
房间很大,摆置的都是些俏皮家物,最引人眼球的是房子正中一片巨大的树叶,散发着清香。树叶之上放着一床毯子,毯子是透明的c也不知道由什么东西制作,偶尔还会有一小朵云彩飘过。紧挨着树叶的靠门这一侧摆着一张矮桌,矮桌雪白色,桌面之上有着一道小型雪风暴在游荡,同时c桌面之上还摆着三个茶杯个茶壶,都是水晶制作的,不过茶杯c茶壶都长了若隐若现的小脚,雪风暴靠近之时就会蹦跳着躲开。
清女背着张远走向了树叶的内侧,一面贝壳悬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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