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突然而来地安静地对望，末了，何为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脸。

    李晴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为什么何为会到这里来，开店的事她一直没有告诉何为，犹豫着要告诉他，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说她自己的事，而逃避是她最熟练的选择。

    “你的手机一直不通，所以我问了络雨。”何为首先解释说。

    “哦。”李晴这才去翻看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关机了，“没电了。”李晴慌乱地解释，又急忙找来充电线，把手机充上电。

    何为走近李晴说：“我今天没什么事，留下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李晴捏着手机不知如何答话，站在柜台后面的赵朗帮她接话道：“那太感谢了，我们都不是好销售员，李晴就顶多算半个。”

    “那我来当另外半个好了。”何为望着李晴笑说。

    下午，买衣服的人渐渐多了，虽然络雨和林悄然进货回来了，仍忙得不可开交。

    何为今天穿的很随意，推销起来果然跟李晴一样笨拙。李晴有时偷偷看他，他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如果看到李晴，总会给她一个温暖的笑脸。

    等晚上关了门，何为单独送李晴，他带李晴来到一间很大的舞蹈室，舞蹈室的镜子扩大了空间。

    何为把李晴拉到屋子里高兴地问：“李晴，还记得大学时跳得那个舞蹈吗？”

    李晴摇头。

    “我还记得那个曲子。”何为坐到钢琴前，信手拈来地弹了起来，李晴靠在钢琴边跟着他打节拍，也一点点记起那些舞蹈动作，情不自禁地比划了几下，音乐停，李晴也完成了她最后的亮相动作，然后释然地对何为笑了一下。

    何为拉过李晴让她坐到身边，一只手随意地按着琴键，然后又握住李晴的手一个键一个键的按。

    这是李晴非常熟悉的音乐——sur。

    李晴望着何为的侧脸，今天一天内心里都充满着对他抱歉的情绪，这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以前或者自己还会坚持认为，自己的打算为什么要跟别人报备。今天看到何为的笑脸，却忍不住要自责，甚至很想上前去告诉他，自己为什么没说，有过哪些内心的冲突。

    跟着何为按响琴键，这简单地音符中，李晴忍不住亲了一下何为的面颊。

    这一吻让她卸下今天的负担，在被她这一吻吻成木头人的何为旁边，李晴自己按响琴键，把曲子流畅地弹了出来。

    这首歌是李晴特别去学的，大学那次偷听到一些旋律后，在网上查了，就记了下来，工作后不久就报了钢琴班，学会了弹这首曲子，曲子里有几个音符总在脑海里，不断重复，声音又极其微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人心情平静。

    何为终于从木头人的状态中解锁，他紧紧握住李晴的双手，李晴转向他，却不知这吻已经落下来，那要“微抬的下巴，轻闭的眼睛”都抛之脑后了。

    原来吻是这样的味道有他的呼吸，他的温度

    网店开了一个月，生意仍不见起色，整整一个月就真真实实的卖出去一件衣服，赵朗费尽心力的把照片拍得与众不同，但在巨大的网海中也显得苍白无力，同款的太多，价格更低的太多，没有钱去打广告，他想或许可以写得不一样，他开始为这些衣服写一段特别的话，一首诗或者一个故事。

    他写一件玫瑰花纹长外套：莫名钟爱玫瑰花，因为啼血的红色，因为甜甜的香，有人说她是燃烧着芳华的火焰，是爱的颜色。愿你被爱包裹，将你的一身针刺c你的高傲孤芳融化为爱的甜甜香味。

    他写一条牛仔裙——给穿牛仔裙的女孩，穿牛仔裙的女孩/眼睛亮很淘气/是晴天突然的雨/是雨夜突现的星/穿牛仔裙的女孩/爱较真有脾气/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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