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家叶,生于1997年的一个冬日,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不知道哭,打了好几下这孩子才反应过来。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我有可能只是傻了一点,她说生我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疼,还要强忍着难受多看上两眼。我估计她也很好奇一个生命的诞生有那么多的奇迹。
年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和平安逸的年代。可是生活总是不平静的,它让你充满了对世界的幻想也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慢慢的茁壮成长,用一种向阳的姿态努力的攀爬着。当我微微记事的时候大概就是四岁的时候了。那个时代,父母因为要培养一个优秀的孩子是不遗余力的。什么都给孩子好的,我四岁的时候进入了石家庄的一所高等幼儿园。
每天都要用自己那并不灵光的小脑袋记一些难以理解的东西“比如为什么一加一要等于二”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死记硬背的也就知道了一加一等于二是个真理,如果不等于二的话是要被老师打手心的。也不理解为什么鹅鹅鹅一定要在水里游荡,是水里好玩还是有它喜欢的东西,就像我喜欢西红柿炒鸡蛋一样的不讲道理。父母和老师总是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不需要理解,记下来就好了。
我小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脑,那个时候不大的几英寸的黑白电视与朋友之间的嬉笑欢乐便构成了我单纯而又快乐的少年时代,大概都算不得少年吧,应该是启蒙时候。
他们总是很忙,为了工作,为了养家糊口,为了挣钱,把一切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尽管后来我理解了我得父母,可是每当我想起我年少时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接回家而我只能在老师的叮嘱下独自走在当时机动车并不多的街道依然会有很大的怨言。
我很小的时候就睡觉比较轻,父母起床以后自己就睡不着了,但是总是觉得被窝里面好暖和,于是便从被窝里一直待到太阳晒得老高被老妈那双现在看来并不大的手给拍醒。挣扎着起了床看看时间洗漱一番,吃一顿他们眼里有营养的早餐就要去学校了。
我那时候的数学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不知道班主任有多大的年纪了,她脑袋上有着不少的银发。我们调皮的时候去拽上两根她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的告诉我们以后不许这样了,等到想起来还是要去拽一根下来。她唯一生气的时候就是我们在上课的时候总是走神吧,甚至我也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走神,哪怕跟同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听着听着心思就不在那上面了,她便让我们一起站在墙角听课。那个时候还小啊,站都有些站不稳,总是靠着后面那堵刷着大白的上面,她又有些折腾我们父母给我们洗衣服,就又心软的让我们坐下。
我那时候的同桌是个小女孩,她的头发比我的长。觉得很好看也叫母亲把我的头发给变得那么长,母亲就告诉我:“长头发事女孩子的专利偶,你看妈妈的头发是不是比爸爸的要长”仔细看看,觉得应该是那么回事后来就不提了。我们上课的时候她总是根笨,还总是拿胳膊戳我,问我早饭吃的什么啊,说一些她妈妈又给她买好看的发夹了什么的,我那个时候很木讷得,她说十句话我也不一定说一句,每次都是她再说我在听着。长大之后很喜欢这样的性格,别人不管说的好话还是赖话也都能听的进入,也不会中途打断别人的讲话。
上午的时间就在同桌那张机关枪一样的小嘴中度过了,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老师是按照四个人一桌的方式把我们分在一起吃饭。我还记得她很挑食,从来不吃胡萝卜和肉,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喜欢吃啊,她的回答总是,不喜欢就不吃啊。于是我每天中午都要吃将近一个半小孩子的饭量,因为不吃干净老师是不给发水果的。长大了我个子高可能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就比较能吃把胃给撑大了吧。每天中午饭过后的水果总是让小孩子高兴的,因为她总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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