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他娘的措辞都变了,眼前的人哪里还是叶婉心,忙急中生智,口中哀嚎到:“腰,腰,腰!婉心妹妹,我腰下有块石头顶的生痛。你先起来,我换个姿势再来,不然你伺候的再好,我也不舒服啊!”
这个冒牌的‘叶婉心’闻言,只得无奈起身,显出一股媚态道:“哥哥端的多事,奴家的好兴致都要被哥哥消磨干净了。你快挪挪身子,且让奴家好生服侍你啊!奴家身体好热,都要等不急了呢!”
等不急你妹啊!发骚也找错对象了吧!心下这般想着,我便趁着面前的叶婉心起身之际,连忙一个急冲,在她毫无防备下将她推翻在地,然后迅速向后一翻,起身说到:“哎呀!婉心妹妹,你摔疼了没有?你看这事闹的,不小心就把你惹生气了,肯定是兴致全无了吧?要不改天,我们换个干净点的地方继续?”
那冒牌的‘叶婉心’心思倒也缜密,见我这般对她,又岂会不知道我心中想法。缓缓站起身子,有些恼怒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问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她不再伪装,也就免了继续演戏的麻烦,摆出一副防备姿态道:“起先你倒是装的挺像,老子差一点就被你忽悠着了道。不过你还是棋差一招,既然要装婉心,就该知道她的各处细节,婉心和我接触最多,她的事情我也最为了解。这一路行来,我从未见过她身上有什么贵重之物,怎么到了你这里,脖子上就突然多出鸡蛋那么大的一颗宝石,你说我能不起疑吗?”
冒牌‘叶婉心’闻言,轻笑一声道:“原来奴家千算万算,还是败在了这‘圣阴玄晶’之上啊!可惜若是没有这‘圣阴玄晶’,奴家也变不成你那可人儿的模样。不过奴家真容也并不输于你那可人儿,小哥哥,你若是介怀的话,不若奴家恢复容貌,再与你阴阳相和?”
“我和你大爷!谁要与你这异族交合?快说,你把他们困在哪里去了?和我一起的白墨又去了哪里?”
见我怒目相视,假‘叶婉心’放声笑道:“哈哈哈哈!你不说奴家倒是忘了,奴家劝你若是想救你那同伴,最好还是乖乖就范。否则的话,你若耽误一刻,奴家便让我那子孙杀他们一人,你看如何?”
我最恨别人用我亲近之人作为要挟,不由恨声骂到:“该死的鲛皇,你可别得意。我虽然斗不过你,但等白墨一会回来找我,我看你怎么完蛋?”
鲛人女皇见被我识破了身份,诧异的撇了我一眼,悠悠说来:“倒是被你猜出来了。你说的白墨?就是那个没用的道家弟子?看他的身法道术,应该是传自那个人吧?若是那人在此,本皇还有几分忌惮,可若是你想指靠那白墨来救你的话,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那个家伙现在被本皇子孙困在祭祀神殿里,还不知道死活呢!”
我闻言一惊,愕然皱眉道:“你说谎,白墨刚才明明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被困在祭祀神殿里?”
那鲛人女皇听了我的话,故意将胸前的丰盈震颤了两下,连带玉峰相挤的沟壑中若隐若现的‘圣阴玄晶’摇晃不止,这才有些玩味的盯着我说:“小哥哥,你确定刚才看见的白墨就是真的白墨吗?那两个白墨你要如何区分真假?又或者说,即便那两个白墨都是假的,又当如何呢?咯咯咯咯!”
见我听了这话,有些傻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鲛人女皇一边抚弄着修长的手指,一边扭着蛮腰向我靠近道:“我说小哥哥啊!奴家也未曾提出什么太过非分的要求,你为何非要如此抗拒呢?只要你答应和奴家行那鱼水之欢,一番之后,奴家定当放你安然离去。与你来说,不但没有什么损失,还品尝了奴家这贵为鲛皇的玉体,你倒是有何不乐意呢?”
我被她一语惊醒,见她已经步步逼近,连忙后退了两步回到:“说得轻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总想着与我行那苟且之事,还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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