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道:“告知我父,何人杀我。”写完,便撩开一半黄布,走了出去。钱萍已经感觉到身旁微风一动,知道她已经出去,把左手握成拳头,继而再次侧耳倾听。
只听苏莹笑道:“东方伯伯,您好啊。”众人万料不到神像后面竟躲得有人,邹飞立马抽出鬼头刀,德尔玛也立马抽出鞭子,将她围住。德尔玛喝道:“你是谁?难道是刺客?”苏莹并不慌忙,道:“什么刺客?我没事做那玩意儿干什么?是我爹爹命我在此等候东方伯伯大驾光临,你们这帮无知之徒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东方毒道:“不知令尊怎知我会来此?”苏莹不管身边兵器,又上前一步,笑道:“东方伯伯有所不知,我爹爹奇门五行,占卜天象,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随随便便看个星星,看个月亮,看看奇门五行,自然知晓。”东方毒虽然表面点头,但心里有十成有九成不信,但心中知道就算再如何逼问她,这个鬼丫头也不会说真话,便只是笑笑。邹飞,收起鬼头刀,上寺外看了一看,不见有人,便已经放心了一大半,折回来站在完颜志身旁。
苏莹瞥了一眼德尔玛,心中便已经想起当年萧炎在大漠被打,好像就是这个德尔玛引起的,当下心中便不快。可是苏莹毕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知道东方毒在此,自己要是敢出手伤他新徒弟的话,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毒把自己弄死,那样的话,什么也没盘问出,还把命搭上,不值。苏莹只是笑了笑,向前走了两步,坐在一个蒲团上,笑吟吟的道:“东方伯伯,你在这儿逍遥,可是你害得我爹爹好苦。”
东方明只是微笑却并不回答,他心中知苏莹虽然年幼,却是机变百出,古灵精怪,只要他一个应对不善,给她抓住了把柄,在众人之前可是难以下台,当下只静待她说明来意,再定对策。只听她缓缓说道:“东方伯伯,我爹爹给全真教的众老道,啊不,众王八围住啦,你若不去解救,只怕他难以脱身啊。”东方毒道:“哪有此事?我怎么不知?”苏莹急道:“不知怎的,那些臭道士始终纠缠着我爹爹。再加上个赵童颜那个赵天通从中胡搅乱搅,我爹爹又不肯分辩是非,只知道把所有误解都一人扛下来,那还怎么得了?”
东方毒心道:“欢喜,欢喜,真是皆大欢喜。”嘴上却道:“小鬼丫头,你爹爹可是东神,武功了得,全真教几个小杂毛,奈何得了他?”苏莹撅起嘴,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你不知道吗,全真教的七个臭牛鼻子再加上个赵童颜,我爹爹便抵挡不住了啦!”
苏莹说完,见东方毒还是没有动身的迹象,眼珠转了转,笑道:“东方伯伯呀,你可知道二十年前的《火阴毒经》?”东方毒心中一惊,那本《火阴毒经》乃是他们黄山比武获胜者所得到的,他只看过前面一小段,还是偷看的,听苏莹这么说,她定是已经熟背于心,急忙道:“好丫头,你能给我背一下第一篇的那一句话吗?”苏莹笑道:“琴再抚,剑重磨,媚柳对枯荷。荷盘从雨洗,柳线任风槎。饮酒岂知欹醉帽,观棋不觉烂樵柯。山寺清幽,遥临万倾烟波。”
东方毒大吃一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苏莹道:“你忘了我爹爹吗?爹爹已把这篇古怪文字逐句译出,从头至尾。我亲眼所见,怎会骗你?”东方毒道:“那你能不能再背几句?”苏莹笑了笑,道:“我看了三遍之后,现下还记得几句。”东方毒心道:“只看了三遍,真是当今才女。”只听苏莹念道:“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直到背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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