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是我在和亲前就怀上的,今年刚好满十一岁。|”
“那你是怎么骗过遥国国君的?”萧浅鸢整个人都在惊愕的状态,感觉自己好似在做梦。
“怀孕期间,我特地服了一种药,可以将孕期延长一个月的时间。”萧浅钰不紧不慢地解释着,每一个字眼都压抑着常人都难以忍受的痛楚。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和亲前就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南欢,你太狠了!”
“你对我狠,对自己也狠,何必!何必呢!”
萧浅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整个人颓废地坐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捶地,一边嚎啕大哭。
“当时母皇已见端倪,铁了心要将你我分开,我能有什么办法。”萧浅钰也坐了下来,目光悲切地瞧着萧浅鸢,无力道。十多年都过去了,他早已麻木,那时的痛苦现在想起,他已没有力气像眼前的女子一样嚎啕大哭。
“圣卿,至少我现在很好,你也很好,还有轩儿也能平安长大,这就够了。”他轻抚女子的脑袋,像在安抚一个孩子,带着一份独属于他的温柔细腻。
“我不好!一点也不好!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感觉就像行尸走肉一般,除了争夺皇位,我再也没有其他追求和奢望。”
“南欢,我恨你!我恨你”
萧浅鸢使劲捶打男子的胸膛,恨不得将因为眼前这个男子而压抑了十多年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发泄出来。
“圣卿使劲打我罢,我喜欢这份痛意。”此刻,萧浅钰才觉得自己还有感知,有丝庆幸。
萧浅鸢瞬间泄气,整个人扎进男子怀抱,抱着他又哭又闹,“呜呜,南欢,南欢,我的南欢,你总是让我发不出火来。”
你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即使年纪已近三十,她此刻哭得像个孩子,男子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
萧浅钰丝毫不在意,搂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一边轻哼着他以前常在她面前弹奏的曲子,凝重悲伤的氛围因他的曲调渐渐变得安宁缓和。
萧浅鸢也渐渐平静下来,倚在男子怀里,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她出声祈求着,“南欢,你这次回来,就再也别走了好吗?”
“我如今已嫁去遥国,没有资格留下的。”萧浅钰无奈叹息。
“这里才是你的家,你不留在这里留哪里?谁若敢质疑你的资格,我便立刻砍她脑袋,抄她满门!”萧浅鸢才不管,蛮横道。
“圣卿,你别这样,我已是出嫁之人,留下又能做什么。此次回来,也只是为了将轩儿顺利送到你身边,待我离开,你务必好好照顾她。我也不求你许她皇位,只求你能保她一世平安。圣卿,你答应我一下,好吗?”
“你别对我说这些!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的,哪怕用笼子囚住你,我也乐意一试!南欢,十余年前你没给过我机会,十余年后为何又不给!凭什么,凭什么就你一人做主!”萧浅鸢听不得他要再次离开的话语,再次歇斯底里,她手臂环着男子的肩膀,以再也不会放手的决心紧紧环着,好像自出土就紧密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若想将它和树干分开,除非将它身子斩断!
但萧浅钰一句话,却瞬间令她松手。
男子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诉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就凭我们之间还有一层斩不断的血脉关系。这个理由,还不足够么?”
无疑,这件很平淡的事情对萧浅鸢而言是扎在肉里的刺,此时血淋淋地呈现在她眼前,令她目光呆滞,放空。
“圣卿,我们再相爱,也始终不可能在一起,这个理你应该明白。”萧浅钰最终还是给两人间的关系判定死刑,即使面上再平静,心中始终是绝望无力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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