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碗药了。”束心没什么耐心,摔了手上的碗就直接攻向陌悠然,招招致命。
“是朕低估你了。”因为之前中过软筋散,又走火入魔过一次,陌悠然如今的身体状态并不是很好,她堪堪应付着男子,一边朝门外看去,却不见一个侍卫,就连她的暗卫也没一个出来保护她。
“陛下别看了,外面的侍卫包括您身边的暗卫全都已经被我用药迷晕,所以您还是乖乖受死罢!”束心手上就一根绸缎,却被他使得宛若利刃,所过之处,无一不被摧毁。
“朕的蛊虫也被你解了?”之前她给他服过可控制人心智的蛊虫,那时他一副惧怕的模样,没想到全是装出来的。
“我之前跟在四殿下身边的时候什么没接触过?怎么可能被一条蛊虫制住?”束心轻蔑一笑。
忽然,他美眸一凛,手上绸缎迅速缠住陌悠然腰肢,一条黑线从他手里射出,沿着绸缎向陌悠然的身体迅速游去。
就在这时,寒光闪过,绸缎以及那条黑线被一柄长剑斩断,一袭红绿花衣从屋顶落下,将陌悠然护在身后,撩人的嗓音响起,“奴救驾来迟,稍后任陛下惩治。”
说罢,他就举剑攻向束心,束心见自己错过最佳刺杀机会,再想刺杀已是不可能,他狠狠地瞪了前来营救的男子一眼,就跳窗而出,瞬间没了影。
“你不去追?”陌悠然抱着手臂,看着束心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所有的一切都在陛下掌控中不是么?”男子一把搂住她腰肢,在她耳畔挑逗道:“陛下,您之前承诺奴的,莫要忘了。”
“绯蓠,你是泰迪吗?”陌悠然无语地睨向他,问道。
“泰迪是什么?”绯蓠一愣。
“一种整天都想着交配的动物。”
绯蓠呶起嘴,幽怨状,“原来陛下是这般想奴的,奴好伤心。”
“先不谈情,说正事。”陌悠然翘起兰花指推开他凑来的脑袋,“诱饵已经出来,你务必给朕抓着萧浅陌,听到没?”
恐怕人都是这样,一旦登上高位,就会忌惮曾经想染指这个位置的人,陌悠然自然不例外。
萧浅阳已经被她制服,在王府休养的萧浅嫣曾主动让她坐上储君之位,威胁也不大。因此,如今只剩一个萧浅陌,这颗行踪不定的定时炸弹若不快点寻到并铲除,她这心里就总是七上八下的。
为此,她就布下一局,一个随时可以启动的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束心,她始终不信任,即使他是竹瑶的弟弟,她亦然未松懈,所以她并未让他做她的贴身侍人,顶多让他在外殿打打杂,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一直安分守己,但她知道,这个男子可能与他主子的秉性一般,擅长隐忍,擅长等待。既然如此,那她就故意露出破绽,令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在尹府晕倒,回宫途中她曾幽幽转醒,对身边照顾着她的孤尘下达了一条命令。她曾与孤尘商量过这件事,孤尘也懂她,哪怕她说出寥寥数语又晕了过去,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安置好后,便开始部署。
其实所谓的部署很简单,无非是削弱守卫,让人觉得有机可乘。
束心身处外殿,若守卫削弱,他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如若到这个地步了,他还不行动,只能说明他真的已经归降于她,不会再作妖,但结果却是,他很争气,终于如她愿撕碎自己的伪装,向她挑衅。
“放心罢,陛下,奴办事何时令您失望过。”
“朕期待你的好消息。”说罢,陌悠然就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往外走去。绯蓠忙拦住她,“陛下要去哪?”
“去尹府。”此时她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想到佳人已逝,她心如刀绞。
“这”绯蓠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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