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周围的人眼神都不带给的。
“大将军是知道的,本宫向来不管朝堂之事的。”
“向来不管朝堂之事,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呢。”尉迟百傲终于舍得从杯子移开目光,看着寒暃的眼神锐利的可怕。
“谁知道呢,朝堂的事瞬息万变。”寒暃说着浅浅一笑,看着尉迟百傲带来的三个手下道:“将军身边真是卧虎藏龙,有这等身手的手下,行事会方便许多吧。”
“这三个吗,本将手下的人多的是,哦,也对,大皇子你被寒王剥夺实权十多年,身边极其缺人吧。”尉迟百傲傲慢而又嘲讽地说道。
“是呢,我身边连个腿脚麻利的人都没有。”寒暃似感觉不到周围越来越紧张的气氛,随随意意一附和。
“哦,如此说来,大皇子拒绝本将倒是情有可原,看来身边是少了可用之人啊。”尉迟百傲的语气全然无一丝尊卑,想来以下克上也不过如此。
“大将军会错意了,本宫的拒绝并不因为如此。那宫外的凝香阁不曾触犯寒国的律法,官府贸然出手,怕是有失妥当。”
寒暃缓缓而道,温润的男音在木歌的耳中是极美的乐色,尤其是那内容。
木歌看了眼尉迟百傲,心下的厌恶上了一个程度,好啊,你这混蛋,竟然打我凝香阁的主意。
“哦,是吗。我听说前些日子,中书府令强迫了凝香阁里的一位姑娘,隔天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就出现在御案上。再加上凝香阁这些年的处事风格,若说与凝香阁没有关系怕是没人相信。这凝香阁的手已经伸的这么长了,大皇子难道不心惊吗。”
“本宫没什么好当心的,行的端做的正,自是不怕。”寒暃不动声色,他知道,对方要说明来的目的了。
“是吗,欲加之词,何患无穷。证据不一定要真实,而看看到的那个人,信还是不信。”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虽然不知道这寒暃知不知道凝香阁是他女儿的,但,都很有趣,不是吗。
寒暃眸色加深,不得不说尉迟百傲的警告十分有效,那个高高在上的寒王,他的父王,对他可是防备至极时。如果那样的证据的出现了,寒王一定很高兴吧,虽还不会把他置于死地,但总归不利于接下来的计划。
尉迟百傲看着寒暃的神色,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寒暃现在是骑虎难下。
“既然大皇子如此惜才,我的这三位属下不如就留下帮帮大皇子,想来在凝香阁的事情上他们也能出力。”尉迟百傲用施舍的口吻说道。
看寒暃不语,尉迟百傲冷冷一笑,命令道:“墨蝠,紫鸩,蓝鸲,听令,接下来要听从大皇子命令,不得违背。”
“是。”三道不同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响起。
尉迟百傲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再也没有心情和寒暃交谈,步步生风,直接离开了。
“呐,还真是无礼啊。”木歌轻轻落下,看了看三人神色不变,心中无趣 ,又是三个面瘫呐。
“歌儿,胡闹。”寒暃难得板起脸,看着木歌不痛不痒的训道。
木歌知道寒暃的担心,不打算硬碰硬。她眨了眨眼,眼珠转动间流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可怜兮兮地喊了声:“爹爹。”
寒暃心下一软,叹了口气:“歌儿,凡事都有意外,不要对自己太过自信。”
“知道了,爹爹。”木歌上前挽住寒暃手臂,亲昵道。她目光扫过刚刚落地的陌风,心下不平衡了,为什么寒暃不说陌风?
陌风察觉到木歌的视线,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幅度,好像在嘲讽木歌的小人之心。
木歌无语的收回目光,一转身在寒暃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看着被留下的三人道:“爹爹,这三个人你要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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