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没别太放在心上,放眼整个长仪,对女子贞洁名声的看重可不止咱们嘉成,你可得向人家解释好了之前在山沟沟里的事,得是死了夫家,才能另考虑啊”
顾二白眉头一跳,过了哈。
话落,一群越来越来劲的人,还没来得及惊讶议论,便听大路上,不期然传来一声巨响。
正在朝家里小跑的刘婶,不知道急急忙忙脚底下绊倒了什么,轰然一个平地摔,手中筛子里的毛豆全全滚落在地。
众人伸头望过去的时候,却见她连筛子都来不及拿回去,爬起身子就跑。
顾二白悠悠的转身望着那身影一眼。
倒是很有先见之明,生怕别人提起这事,先跑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看着也憨厚老实,怎么就肯做这样的事呢?
看她拿着那不菲的金镯子报酬,便知也不是江璃儿怎么怎么威胁她,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最后害得还是她,事情是过去了,却差点把她和清叔倒腾散了,还给她本就不堪的名声上火上浇油,要不要
顾二白徐徐摸着下巴,眼神不怀好意。
总不能做过坏事,一点代价都没有吧?金子白拿的
玲珑木参透她心中所想,跟着做出同款摸下巴思考动作。
按理说也不该算了,毕竟小人防不胜防,她能害您第一次,就还能有第二次,但是场主那般思虑周密的人,都没为难她,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者是真有什么隐情,被郡主无奈威胁的吧。
顾二白微哼一声,起身缓缓提嗓朝那背影喊了一声,“走路小心点,别再犯傻栽跟头了!”
远远地,声音传到妇人的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深意。
她本就汗涔涔的额头上,此时更像着了火一般。
从昨天晚上开始。
江郡主被软禁在王府,郑毅呆在医馆,至今生死不明,张员外千亩良田尽数缴回,家财散尽,还于顾府外跪了一整夜
这般夷为平地似的惩罚,像诅咒一般袭来,当然她想肯定不是诅咒。
这背后有异常强大的力量。
于是她胆战心惊的,一夜未眠。
这些人,全都与昨天郡主交代她去通知二白有关。
可顾二白明明不过是一介普通女子,就算被算计了,哪来这么大的能力
顾府难道是事情闹到场主那里去了?
她不敢想,只被这惴惴不安弄得心绪不稳,生怕事情查到她的头上,她就全完了。
她是昨天那场事里唯一的漏网之鱼,她完了可以,家中还有磊子
事前,她真不知道郡主和状元竟是策划好的,但至于为何策划顾二白这个平民女子。
现在联合一品斋事件想来,一切都不对劲。
场主和顾二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二白啊,你管别人的事干嘛啊,自己的事还没操心完呢”
喊声刚落,身后一群多管局的男女老少,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顾二白缓缓地转过脸,好想把他们的话重新送给回去,你管别人的事干嘛啊,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快跟我们说说”
“咳”
顾二白只手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脑子里转悠寻思着找个理由打发他们。
小主人,实话实说,就说场主大大对您死缠烂打,您宁死不从,他不眠不休
“”
木头你是不是觉得我活的太安逸了?确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不会被联名丢下河喂鱼。
“行了行了你们,孩子好不容易被我拉来玩一会,瞧被你们问的,都不好意思说话了,都是乡亲邻里的,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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