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荷和我两个人一人要了碗面条,不知为何,我一个南方人,但是对面食却是情有独钟,馒头,包子,面条,饺子等来者不拒,不知道这点遗传了谁,我家祖上,往上倒三代,都没有一个是北方人,就连亲戚都没有一个,当然这是我爸爸宋校长的,我当时就反驳了他,据我姨夫就是北方人,我当时也一句怼回去,那我总不能是遗传了姨夫吧?爸爸便脸红脖子粗的回了他的书房。
桂荷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碗面条吸溜干净,并且催促着我赶紧吃,吃完赶紧讲。
我笑笑,夹了一根面条松紧嘴里:“对于我悲惨的过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你要知道,那可是我心中最痛的事情。”
王巷耸耸肩:“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能够当你唯一观众,很荣幸,所以才显得迫不及待了吧。”
我们都知道,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我把碗推向一边,擦了擦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很嘈杂,有咒骂声,嬉笑声,讨论声,争执声,应有尽有。
“好像有些乱啊。”我。
“没关系,我会自动屏蔽过滤掉的。”
“其实后来……”我低头想了想,后来怎么样了?那些事情又是如何发生的?虽然过去好几年,但好像昨的事情一样,清晰可见。
后来,也就是在科瑞恩给我打完电话的第二个星期,我们约好去敬老院做义工。一大早我就去了,我从来都不喜欢迟到,更不喜欢让别人无缘无故的等我,所以我大概早去了半个时,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比我还先到,他在给老人剪指甲,很认真,也很细心,一边剪一边跟老人聊,我站在他的身后痴痴的看了好久,我想如果是于思洋,也一定是这样的吧。
他回头看到站在门口,抿嘴一笑:“你怎么这么早,我不是告诉你,要多睡的嘛!”
我卸下书包,放在一旁,从他手里拿过剪刀:“你不是也很早嘛!”
他跟于思洋一样,特别爱笑,笑起来也特别好看,不做作,也不会想有些男生,笑的时候咧着嘴,都能看到后槽牙。
整整一个上午,我们都在不停的干活,打扫卫生,为老人整理房间,帮老人洗脚,还协助其他义工帮老人剪头发……总之很充实,这是我两个多月以来,最充实的一。
下午四点,义工活动结束,我们一起走出敬老院,在离敬老院不远处的一片草丛上坐下来,他很贴心的递给我一瓶水,我摇了摇手里的水杯:“我有,谢谢。”
“杯子很漂亮!”他把刚刚那瓶水拧开,喝了两口后又重新拧好,放进他随身携带的包里。
“这是我在中国的同学送我的所以我很珍惜。”我看着那杯子,杯子上面的图案,是一对背对背的情侣。
“你的同学对你一定很重要吧,要不你不会总是随身携带着他,如果我没记错,我第一次见你,你好像就拿着它。”
我笑笑,算是默认了吧。
那我们聊了很多,可以是推心置腹,这是我远在异国他乡第一次对一个人,并且是男孩子敞开心扉,我把我从到大经历的每一件有趣的事情都告诉他,还有于思洋,那个送我杯子的人。我们之间的所有秘密我都告诉他了。我也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鲁莽,但是我就是想要告诉他。
而他也一样,他告诉我,他其实是出生在底特律的韩裔,之所以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他的父亲做生意亏了一大笔钱,为了你躲债,他们才举家搬迁,他还有个妹妹。我问为什么会出来做义工,他的回答很无奈,他因为每个周末他爸妈都吵到不可开交,为了躲避争吵,他才为自己找些事情做。他他根本不想回家去,自从他父亲生意失败,他们家就没有了清淡宁静的日子,他他这种家庭比单亲家庭还不如,他他真的希望他爸妈离婚算了,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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