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宠宠你。”
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方,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此刻却阴翳得不像话,眼风如寒刃,在唐言蹊脸上钉住,怫然之色昭昭。
听了她的话,他静中含威的目光似有若无掠到宋井身上。
宋井只感觉后脖子一凉,身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自然对老板的心思心领神会。
他干巴巴地继续赔笑,赶忙劝道:“唐小姐,陆总在您身上用的心,大家都有目共睹。您说这话,岂不伤人了?”
要说他们陆总日理万机,时间何其宝贵。
若是真有人惹他不快,他大约会直接挥手让保镖把人扔出去,话都不会多废一句。
又怎么可能专门把人带进办公室里,糕点茶水一应俱全地备着,就为了训她好玩的?
“言则,是我狼心狗肺?”唐言蹊把茶杯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语调没有起伏,眼角眉梢却挂着几分冷色。
宋井觉得自己来得实在不是时候,这被误伤的多冤啊。
奈何他收着陆总开的高额薪水,心里喊着冤,面上还得摆出一副“为了主子情愿肝脑涂地”的忠心模样,“唐小姐,您要是实在不开心,您就揍我吧。”
“揍你?”唐言蹊睨着他,“揍你能把我徒弟换回来吗?”
宋井一头雾水,“您徒弟是?”
唐言蹊捡了个果脯放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嚼,“宗祁。”
宋井一怔,“是他。”
难怪那天陆总对宗祁说了那番话——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你要是再让我说第二遍,就自己滚出陆氏。”
“她做了什么、她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你看不惯她的恩将仇报,那你现在又比她强多少?”
原来,竟是在为她出头。
宋井小心翼翼地觑着男人的脸色,而后道:“唐小姐,这件事您可能误会陆总了。”
座上的男人想到什么,拧紧了眉宇,嗓音严厉了三分,“够了,出去!”
宋井欲言又止,“是。”
唐言蹊却伸手拦他,“等等,把话说完。”
宋井有些犹豫,办公桌后的男人眉头皱得更深,语气冷凝道:“我让你出去,听不懂?”
“你闭嘴!”唐言蹊伸手捡了块蛋糕,想也不想塞进他嘴里,“该吃饭的时候不吃饭,因为一点烂事贫一中午,先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话那么多。”
而后转过头,盯着宋井,“你继续说。”
宋井望着男人嘴里塞了块蛋糕的样子,心下生出三分同情。
可又转念一想,或许……他们都是不太会把关怀写在表面上的人。
那么唐小姐生气,究竟是因为陆总训了她一中午,还是因为陆总没怎么吃东西呢?
“宗祁组长前阵子和您闹别扭,被陆总发现了,就说了他几句。他不服气,所以陆总才给他放了假,让他回去好好反思。”
唐言蹊愣住,手里还拿着那块塞进陆仰止嘴里的蛋糕。
男人寒山静水般的视线就这么漠然落在她手上,也不说话,只是就着她送来的糕点,细细咀嚼。
黑眸里一贯的深沉,瞧不出什么喜怒。
宋井心一横,干脆把他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后来陆总为了哄您开心,还亲自下楼去给您订蛋糕,让人每天送一块上来,署的却是宗祁组长的名。”
唐言蹊的心如同被什么击中,骤然缩了一下,她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着他,“是你?”
陆仰止见她脸色不大好,修长的手指接过蛋糕从嘴边拿开,冷声对宋井道:“你先出去。”
宋井最后不怕死地添了一句:“唐小姐,陆总对您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您切勿再为了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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