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
“怎么,这才没几天就给忘了,半个月前在妙玉坊,你自己忘记了?”老板娘兴奋地把小童拉着坐下,“你在妙玉坊那里作的几首诗,人家妙玉坊的老板可是专门找了人写下来,还装裱起来了。你和那金陵来的花魁叫什么如什么来着?”
“叫,叫柳如烟”旁边来了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插话道,
“对对对,就是柳如烟,这个柳咦,你怎么到前面来了?”来的这位男子自然就是这家店的老板老陈头了,“怎么的,你个半大老头子,还想着着花魁不成,正好小童在这里,告诉你了,这金陵花魁可是咱们小童的!”
听到这句话小童吓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陈大婶,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我这十几天没有出门,怎么就传出了这么个谣言了?”
“你这十几天没出门?所以你真的不是在花魁娘子那里,老头子你看,我就说嘛,要是那样的话,这小童不早就那啥人亡了,对吧,小童?”
这陈大婶也是真敢说,边说边拍着小童的大腿,弄得小童甚是无奈,老陈头一边搓着自己发红的耳朵,一边在一旁连连附和。
“大婶,你还没说这谣言从何而来呢?”
“对对对,这件事啊,是从妙玉坊的老鸨那里传出来的,说是花魁甚是喜欢你的才学,说你二人经常一起交流文学,秉烛夜谈。但是奇怪的是,听说那金陵花魁,前几天自己出来澄清了这件事情,弄得我们也是莫名其妙地。”
“大婶啊,别听别人瞎说,我这十几天基本就是在家学习,这不是马上要到年末的大比了,要抓紧准备了,根本就没时间干些其他的事情。”
“那是那是,我门家小童就是以后的一品大员,这书院大比不算什么,将来这花魁娘子只能给咱们家小童做小”
“就是就是”
眼看着这两位越说越离谱,小童赶紧打住,要了两个小菜一杯茶水,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只见门口一道相当“肥硕”的身影一闪进门,回头还张望了一会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赶忙坐了下来。
小童定睛一看,竟然是胖子,还没等到小童开口喊出声,就看见胖子一脸惊喜和警惕地就小跑了过来。
“不是我说你啊,胖子,你怎么弄了这么一身衣服,很不符合你公子哥的形象啊。”
胖子一脸惨兮兮的模样,抱着小童,一阵哭诉道:“哥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几天过的那叫一个惨啊,今天特意弄了件破衣服,翻了我家院墙出来的。我家老爷子说什么大比在即,就把我在家禁足了,还说什么我身重肉沉,不利于大比,天天逼着我吃菜没肉吃。哥,你看看,我这都瘦到脱相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那油光满面的脸。
“我要是信了你,母猪都会上树了。令尊不给吃的,令堂还能饶了他,别骗人了。是不是又想来这里蹭吃蹭喝的。”
“嘿嘿嘿,又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我哥。”胖子被拆穿了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一点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嘟囔,“好几天都没有这么畅快的吃饭了,感觉自己估计到大比的时候都没有力气去比武了。”
胖子这一顿酒足饭饱后,小童基本倒是没怎么吃东西,而胖子就剩下趴在桌子上喘气的份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无奈只能是小童去老板娘那里结账。
老板娘死活都不要小童付账,小童又到后厨拿了些菜,准备晚上回家做饭。胖子一听说小童要做饭,怎么说都要去小童那里,正好小童倒是也想问问,关于那本册子后半自己看不懂的部分。
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不想迎面走来一队捕快,胖子赶忙拉住小童躲进一边的小巷子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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