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法啊!”胖子一脸兴奋,“你看这句’分立龙心尾’说的是二十八宿的方位,龙指的是青龙乃是东方七宿,心尾是其中的心和尾两宿,后面的斗牛,危室可都是北方七宿玄武的两宿。”
当下时,君子六艺,御术无踪,射术不显,算术不盛,有当世大家评道:射之一道,最难在战,立射可养性,无甚大用,骑射无术,唯三军众尔
“那这么说这本书可是宝贝了。”
胖子吞了吞口水说道:“哥,你是我亲哥,你这是从哪弄的好东西?这可是千金不换啊!要不饭我不吃了,你把这个送给我吧!”
“切,我可是答应人家不得外传了,君子之言,信而有征,你不会是想让我做不成君子吧!”
“哪能呢,不过要是哥,你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来找我,看在饭钱的份上,我不收你钱!”胖子把胸脯拍得震天作响,差点都没拍伤了。
整个下午,小童和胖子在自家的破院子里,比比划划,小童按书上的方式练习步法,胖子在一旁做指导,也在不断地提出应对之策。
辛苦了一个下午,小童和胖子都收获不小,小童也是拿中午拿回来的食物做了顿好的。吃得胖子只剩下躺在小童家的破床上喘气的份了。
“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戌时了”
“什么都戌时了?”只见胖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要往门外冲,心中一急,居然被破门框给绊倒了。
“我说胖子,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反正有你妈在,你家老爷子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胖子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神秘兮兮地凑到小童身边悄声说道:“哥,你还不知道吧,这几天太平县不太平。”
看着胖子一脸紧张的样子,并不想是开玩笑,于是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
“当然是大事,就在我们办诗会的那一天晚上,县衙遇袭了,白长青他爹伤得不轻。要不是章大人派人及时赶到,估计白大人早就”
“那你爹呢?”
“我爹当时也在,不然的话,估计要被人说成是因为政见不同刺杀上司了。不过刺客的目标好像只是县令,我爹只收到了一些轻伤。这件事情除了当天在场的一些人没有人知道,府衙已经”
“伯父没有大事当然是最好,不过嫌疑自然是没有的”小童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你父亲和白县令之间基本只是政见不同,并没有深仇大恨,第二,就算是白延龄被杀了,你父亲也不能接任,所以县令被杀对于你父亲来说没有什么利益。所以啊,这件事情和你父亲关系应该不大。”
“小童哥,你真是神了,我前两天听到我爹在给我娘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胖子胖脸一缩,一副哭丧的样子,“可是我就惨了,我爹说什么虽说这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多大关系,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将我禁足在家,对外只说是为了大比闭关,可苦了我了。”
“胖子啊,不是我说你哈,像你这么胖,就该多吃些苦头,不然哪能像我这样俊美帅气!哎哎,别走啊,我还没夸完我自己呢!”
第二天,小童想了想自己对那步法方位不熟悉,主要还是对着星象方位不清楚,就想着先去东市街上算命先生,或者实在不行去城郊道观那里去弄个星宿图看看。
走在街上,尽管是晴天,但是江南的冬日仍然是很冷,潮湿的环境让人有一种刺骨的感觉,年关将至,客商还是不少,只是远方的商人不多,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小商贩,比如附近山里的农户的柴火,猎户的皮货最是紧俏,不过这么冷的天气,算命打卦,写字代笔的人就很少了。小童走了很长一截也没有看到有几个这样的人,过去问了问,还不见得比自己知道的多,大多是江湖骗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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