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被随便吻吻就会喘不过气来的纯情小受,可这一刻,他真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对方身上的占有欲气息太过浓烈,力道太重甚至连牙齿都磕碰出了声音,唇瓣滚烫,似乎连呼吸都要灼烧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卿砚任由对方动作,可到了后来,他胸膛中难受的即将窒息,只能用力拍打着男人的背部。
好在,男人感受到他的难受过后,讲他给放开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盯着他,头一次有了炙热的温度。
卿砚恶狠狠的擦了一下嘴,抬腿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腿,骂道:“你他妈的想杀了我吗?”
男人抿着唇,不吱声,但是视线依旧黏在卿砚的身上。
卿砚狠狠地盯着男人良久,突然笑了,眼睛里似是集满了无数光辉,很漂亮。
他伸手揽住男人的头,倾身重重地吻了回去,他比男人矮了将近十厘米,这样吻起来是有点别扭,却并不妨碍卿砚的兴致。
男人显然是愣了,随即想掌控住主动权,却被卿砚给制止了。
卿砚盯着男人线条硬朗的脸,男人的五官轮廓很深邃,一双眼睛漆黑有神,他下嘴的力道越来越重。
一吻过后两人的唇瓣都肿了起来。
卿砚推开严淮钰,继续靠着树斜睨着对方:“挺能耐的啊?说罢,看上了谁?让我也蹭蹭喜气?”
“???”严淮钰不懂。
卿砚嗤笑一声,抓起男人的手,指着男人的戒指:“这玩意儿都戴上了,怎么?还跟我装傻呢?”
这下男人懂了。
“不爱说就算了吧。”卿砚意兴阑珊的将男人的手放下,眯起眼看着对方硬挺的脸:“我说你好端端的城主不当,非要”
话未说完,卿砚的左手就被男人抓起,一个冰凉的硬物圈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卿砚低下头,看到的是和对方手上款式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
很显然,这就是那另外一只。
卿砚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吊儿郎当的看过去,一边把手抽出来摊开在对方面前晃了晃,嘴角勾着痞痞的弧度:“城主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淮钰抬起手与卿砚的五指交缠,坚定道:“没有别人,一直都只有你。”
从尚未认识你,到那一晚,再到现在,一直都只有你。
“一直在等你。”
后来,得知了事情原委的大块头啧啧感叹之余,也有问过严淮钰苦等了三年,有没有问卿砚为什么一直不出面的原因。
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大块头更是为自家老大觉得不值。
严淮钰对此却不做任何回应。
只要人回来了,就好,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对方想告诉自己的话,迟早会说的。
更何况,现在他跑不掉了。
爱月莲从未睡过这么沉,仿佛没有了任何的意识,整个身体都泡在深海之下,厚重的水压逼的她喘不过气来,随时都会溺水而亡。
好在,最后还是有一根救命稻草,将她拉了出来。
爱月莲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床上,四个铐子将她的四肢铐住动弹不得,还封住了她的异能,周边是光溜溜的墙壁以及各种泛着冷光的器材,而她的体内,此刻似乎也有了淡淡的变化。
现如今的处境,她很熟悉,熟悉到叫她浑身的毛发都不禁的竖了起来,头皮发麻,上辈子被她藏匿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被挖掘了出来。
那无数个绝望的日夜,暗无天日,整日被人当做畜生一般抽血,切片,注入各种的药物,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等的模样,只能偶尔在那些铁皮器材上,看到自己原本雪白的肌肤凸出一个个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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